主席台上，校长笑眯眯地开口道：

“财务大臣，看起来你今天的运势不是很顺啊，是否是最近做了什么亏心事呢？”

财务大臣皱眉，目露不善之色。

但很快，他就收起了这样的目光，慢慢露出一个微笑：

“程校长还研究过运势这方面？”

“略知一二。”

校长保持着笑容，手指轻敲椅子的扶手。

没过多久，王从一旁的楼梯处走上了主席台，站在校长的侧后方。

“王，”校长开口道，“我呢，今天屁股有点不舒服，这位子呢略微有些硬。不如，你帮我拿个坐垫过来，如何？”

王刚想移步，就见财务大臣瞥了他一眼，似是在不经意间，却意有所指。

一阵踌躇后，王放下略微抬起的左腿，轻声开口道：

“校长大人，如果您今天不舒服的话还是先休息一会儿为好。您的身体重要。”

“王，我的屁股突然不痛了。”校长回头看向身后的王，双眼微眯，“但是呢，我今天就是想坐在坐垫上。你说，我的好学生，你应该怎么做呢？”

王后退一步，仿佛注视着他的不是一名已迈入花甲之年的老者而是一只被惊醒后异常愤怒的雄狮。

这样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不久前在等候室见到的，那似是要将他身上的血肉一丝一丝剐下的冰冷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