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谕清现在已经不在意被人误会性别的事了,毕竟他当年的小哥哥也暗恋了他十年,虽然也把他当成了小姑娘,可如果他那时不是小姑娘,他的小哥哥可能现在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了。
于是,他毫不在意地一笑,说:“怎么?不行?”
“抱歉,冒昧了。”白云棠点头致歉,安排好他们的吃住后就离开。
裴谕清这回终于实现了和江宪睡一个房间的目标,进门看到只有一张床时,他整个人都畅快了。
白云棠走后,他二话不说先躺上床,仿佛已经和江宪‘同床共枕’。
江宪没考虑裴谕清瞎乐的理由,他严肃地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自言似的问:“掌门,你有没有觉得白云棠有点奇怪?”
“嗯,是很奇怪,他不只面带桃花,印堂还带煞,今晚必有一劫。”裴谕清说得风轻云淡。
江宪虽然不会看相算卦,但宅子里的气氛他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表面看起来热闹欢快,但背后总透着一股深沉,白云棠明显不像是个马上要结婚的人。
但别人的家事他也没办法插嘴,只打算等到白云棠的师兄回来,修复好张怀德的灵魂,然后知道真相,找到裴谕清的父母。
于是,江宪谨记做客礼仪的待在房间没有到处乱走,按时去参与集体晚餐,再回房洗漱睡觉。
裴谕清今天也意外地早早上床,没有当他的网瘾少年。
只是两个男人挤一张床,总让江宪感觉‘gay里gay气’的,他尽量把自己缩到一边,裴谕清却追不断地追着他过来。就这样一退一进,他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半夜突然被一阵很轻地开门声吵醒。
江宪倏地瞪开双眼,发现裴谕清把他整个当抱枕一样地抱住,而一股肉眼可见的黑气被窗外透进来的灯光映出来,急朝着床上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