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柳一怔，半晌才疑惑地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许星晚又问：“那小学呢？”

“……”

“初中？”

“……”

“高中？”

“……”

“那您肯定也不知道他的成绩、爱好和特长了。”

苏玉柳冷哼了一声，这回倒是飞快地接道：“成绩倒数，爱好逃课，特长闯祸。”

“那是您的偏见。”许星晚反驳：“我看到的他和您看到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苏玉柳却不以为然。

“我看到的苏曜是一个聪明、善良、又容易心软的男生。他虽然不拘一格，但绝对没有不学无术。相反，他会画画、会跳舞、有很强的动手能力和学习能力，也会尊重女生。”许星晚一一列举。

话落，苏玉柳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问：“谁，你说谁？苏曜？”

苏曜皱了皱眉，太阳穴突突跳起来。他人还坐这呢，能不能别当他不存在似的聊这种话题？这小呆子自从知道自己已经发现她喜欢自己之后，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您是不是从他离开您身边后，就从来没有主动关心过他的生活？”许星晚把她真正想表达的话说了出来。

苏玉柳当即辩解道：“谁说的，我只要去美国出差，不管地点是华盛顿还是洛杉矶，都会抽空去一趟纽约。从小他的玩具，衣服、鞋子……哪一样都没少送过。你问问他自己，我每个月除了给陈敬容的抚养费，是不是还会额外给他一笔零花钱，几时亏待过他？”

许星晚绷着一张小脸，极不认同的样子。

“只是送玩具和钱才不叫关心，出差的时候顺道看一看他更不叫关心。”她的语气里竟也有了丝小情绪：“否则您也不会连他高中读了什么学校，甚至高二就被加州理工大学录取了都不知道。”

此言一出，在坐除许星晚自己外，其他三人均是一愣。

苏玉柳惊诧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您对他一无所知的意思……”

许星晚话音未落，就被苏曜打断：“许星晚，闭嘴。”

苏曜起身走过来，直接把她从座椅上拉走了。

苏玉柳目送着两人离开，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他转头望向许胭，愣怔地问：“你听见了吗？”

许胭点头，顺便补了一刀：“能把许星晚惹出脾气来，也算是你的丰功伟绩了。”

“……”

苏玉柳回了回神，一边掏出手机，嘴里一边说：“我先给陈敬容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