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星晚掏出卷子给肖让讲题的时候，苏曜终于确信自己被曾寒初给耍了。

肖让的数学基础非常差，连简单的集合题都算不出来。许星晚让他把题目多读几遍，提取出已知信息，思路自然就清楚了。可肖让反反复复念了好几遍题目，仍然找不到头绪。

“已知集合a中元素是1、2，b中元素是a、a的平方加3，若a、b交于1，则实数a的值为多少？”肖让拿笔挠了挠头，暗戳戳地想这什么傻逼题目，鬼才会做！

“1。”

一道低沉通透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响起，肖让和许星晚闻言同时抬起了头，最后四道目光一齐落在苏曜身上。

苏曜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无聊的转笔。面对两人投射过来的视线，他面色平淡地开口道：“看我干什么？”

“你竟然会做。”

连许星晚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么简单的题，只有白痴才不会。”

肖让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他不服气地说：“你少得意，还不就是蒙的，有本事把你解题过程说出来。”

他就不信一个次次考试拿零分的人还能比自己牛逼。

苏曜看了他一眼，轻蔑一笑。

“那你要庆幸你今天没和我打赌。”

“哼。”

肖让一副听你吹牛的表情。

“题目都告诉你a、b交于1了，那不是a为1，就是的平方加3为1，平方没有负数，答案不是1是什么。”

肖让脸色一僵，眼神都呆了，跟被雷劈了似的。

卧槽，他还真知道！

肖让不信邪，将许星晚那份写了答案的试卷拿过来，随便挑了一题念道：“若tan乘以α减4分之π等于6分之1，则tanα等于多少？这题呢，这题你会吗？”

说完，他搁下试卷，目不转睛地看着苏曜。

苏曜轻轻松松答道：“5分之7。”

“……”

操！

不同于肖让的反应，许星晚则是惊喜万分。

这套卷子其实温良最近上课讲过，那是不是说明，苏曜在课上其实是有听课的？

而且不只听了，还记住了，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