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苏曜又走了回来。
许星晚刚好结束了通话,正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刚刚还不觉得,此刻动了动才发现,可真疼啊!肯定又破皮了。
感觉到头顶罩上了一层阴影,许星晚抬起头,只见苏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色仍不好看。
苏曜一只手推着自行车,一只手被许星晚挽着,缓慢地往家里走。
他这一路上都没有理她。
到家后,苏曜把她搀到沙发上坐下,这才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药在哪?”
许星晚猜想他应该是想找医药箱,于是乖乖的回答:“在姑姑书房的柜子里。”
她又说了下详细的位置,苏曜很快就提着一个医药箱下来了,然后搁在许星晚面前的茶几上。
许星晚观察着他的神色,试图为自己解释:“我刚刚必须接那个电话是有原因的。”
“我不想听。”
他把医药箱打开。
许星晚继续说:“我没故意往地上摔,是铁门把我撞倒了。”
“闭嘴。”
他随手拿起一瓶药,放下,又拿起一瓶,再放下。定眼往医药箱里一看,呵,全写的中文。
苏曜让她自己处理伤口,许星晚见他要走,略带迟疑地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
他走到楼梯口,突然顿住脚步。转身,一只手搭着旁边的扶手,慵懒地望着许星晚,启唇问了句:“竞赛班学神?”
“啊?”
许星晚不解地看向他。
“没事。”
苏曜转身上楼了。
后来沈鹿鸣和曾寒初各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
沈鹿鸣点开一看,是苏曜发给他的语音,问他有没有什么词用来形容一个人没有识别能力,就是呆头呆脑的,连别人话里的好意恶意都听不出来。
沈鹿鸣阅读理解能力向来上佳,一听他的描述就知道他想问的其实是“有没有什么词用来形容一个人分辨不出别人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