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蛇离着方源只隔几尺，还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方源，方源一时有些发毛，虽然它看起来还只是一条小蛇。

“道长您的蛇一直喜欢这么盯着人吗？”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盯着过，还是一条蛇，虽然小蛇确实如老道所说的很老实，一直静静的盘着。

“也许是方施主身上有什么东西引起了小青的注意，小青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玄阳道长也有些好奇小青蛇为什么盯着方源不放，但也并不很在意，随意说道。

老道长走南闯北，如今好不容易碰到小青蛇这个灵种，打算作为护道灵兽来养，自是喜爱异常，如果不是兰荫山之行非去不可，玄阳老道早就打道回府了。

小青蛇还是幼体，心思单纯，善恶喜好都凭借本心，做什么也显得很随意。老道虽然施展手段制服了小蛇，并不限制小蛇自由，玄阳道长可不想被小青蛇不喜！

方源可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小东西那么感兴趣，除非是

突然想起什么来，伸手从怀里拿出了昨晚郭幽若送的香囊，刚一拿出，小青蛇确实有了些反应，好像挺讨厌似的，头部开始左右摇摆起来了。

发现小青蛇的异动，玄阳道长看了看香囊，不由了然：“原来如此方施主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有驱蛇之物，对于小青来说作用不大，但是蛇类天性，还是本能讨厌这些气味的！”

看来玄阳道长以为是郭幽若赠送的香囊的原因，毕竟里面味道确有些刺鼻！

“贱内担心小生独自出门，送了香囊，不曾想，最终反而恶了老道长的灵宠。”

方源看着小蛇仍旧是盯着自己，有些紧张，因为拿出香囊后，方源就发现吸引小蛇注意的根本不是香囊！

玄阳道长坐在背面没有注意，面对小青蛇的方源感觉的很清晰，小青蛇左右摇摆的样子明明是兴奋的，别问方源为什么能看懂，因为方源小时候养过一条小土狗，每次喂食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只是小青蛇的眼神更加灵动有神。

方源身上除了这个香囊，可没有带其他东西，更别说吃的了，对了，还有昨日买到的古书，方源可不认为是因为一本书导致的小青蛇兴奋不已，也并也没有再拿出古书来试验，总归是一兽类，再有灵性也不能当人看待的，便重新把香囊放回了怀中。

小青蛇又盘作一团了，只是眼睛依然是紧紧的盯着方源！

也不好强求老道收起小蛇，只得眼不见心不烦，便假寐起来。

可能是察觉到方源的不自在，一直把小蛇放在外面也是不便，老道便小心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玉瓶打开盖子放在了小蛇面前，里面是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仿佛被吸引般，小蛇忍不住探头过去，轻吐蛇信舔舐玉瓶里的东西，不多会就有些昏昏欲睡，便被老道收了起来，而马车里少了小蛇‘嘶嘶’的吐信声音，又恢复了安静，只有车外张生不时赶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