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又向床上望了一眼,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床上的人,肯定是想占自己便宜的臭流氓,可是这个人是谁呢?难道是莫问?不,肯定不是他,他受了伤,行动不便,怎么会是他呢,不是他会是谁?不会是遇到小偷了吧?
想到这,杨澜拿起了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缓缓地靠近床铺。
“呼……”杨澜喘着粗气,正要靠近床上的时候,忽然,莫问掀开被子,一脸坏笑地望着她,不禁让杨澜“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本能地一跳,目瞪口呆地望着莫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话刚说完,杨澜“啊”地又一声,他忽然想到自己没穿衣服,顿时再一次惊叫出声,本能地用手臂将胸前护住,一脸羞红地瞪着莫问:“你……臭流氓,你……你怎么变的这么坏呀,你……刚才……我说的话都听到了?”
“嘿嘿……”莫问咧嘴一笑,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笑看着杨澜,说道:“本来我想进来找你聊天的,哪里知道你在浴室里洗澡,后来我一想,你睡过的床铺一定很香,忍不住爬到你的床上来了……再说了,你我的关系,还介意这些做什么?”
“你胡说……如果只是喜欢我的香味……你……你干嘛把衣服脱了?我看你就是想耍流氓……哼……”说到后面,杨澜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起来,羞涩地白了莫问一眼。
莫问一愣,暗想:忘了,被这丫头看出来了,怎么办?
杨澜看着莫问发愣的样子,娇羞地笑了笑,得意地嘀咕着:哼,就你那点心思也想瞒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已经打我的主意很久了呢。
心里想到莫问痴迷自己的模样,杨澜突然间感觉自己很有成就感,刚才喃喃自语的那些顾虑和担忧,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没话说了吧?哼……臭流氓,我差点用烟灰缸砸你的脑袋……”
“喂,我可是你未婚夫耶,你也下得去手?”莫问委屈地喊道。
“谁让你偷偷进我房间的?哼……我哪知道在我床上的人是你呀……”杨澜赶忙辩解道。
“嘿嘿,我这不是迷迷糊糊中闻到了你的女人香味了嘛,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地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这么舒服,你又迟迟不出来,没想到我居然睡着了,后来听到有人说话,于是我就醒过来了,小澜,刚才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欣赏你的身体,没想到你长得这么美丽动人,身材也是这样超级棒啊……对了,刚才你和谁说话呢?”
“你……”杨澜可不知道莫问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羞的是满脸通红,尤其是听莫问说刚才他已经睡着了,没听到她说的话,这一点,杨澜也是半信半疑,谁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羞的杨澜几乎连看都不敢看莫问一眼,低着头问道:“蚊子哥,你别骗我了…………我刚才说的话你会没有听到?你说的我从不相信呢……哼……”
安东尼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不过倒也没有歪曲任何的事实,毕竟这个病房里,只有他们一家四口人,具体的经过呢,也是安东尼从陈功鹏嘴里听来的。
陈功鹏编造这些谎言,也是受莫问的指使,为了借波及利亚军队的力量,撒下大网,去捕捉那个神秘的高手。
日后不管这个神秘人如何狡辩,伤人、杀人的罪名,都逃脱不了了,陈功鹏和神秘人的话,任何人都会选择相信陈功鹏,毕竟他的身份,代表着波及利亚某种权势的象征。
与阿兰提尔说完后,安东尼便拿起手机,开始运作为了儿子报仇之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安东尼便安排好了一切,这样的结果,仿佛都在莫问的掌控之中。
陈功鹏见目的达到了,也就不便久留,与安东尼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便转身走出了病房。
他刚走,安东尼望着依然昏迷不醒的威廉王子,喃喃自语道:“威廉,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将这个神秘人挖出来,用他的xg命,来换你这一只眼睛。”
艾琳娜听到安东尼的话,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的心里,总觉得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请要发生似的。
都说女人的感觉是最敏感的,这句话说的一点不错。
…………
陈功鹏在莫问的计划内撒下大网后,特意给莫问去了一个电话,告知这一切的顺利,让其莫问安心回国。
当晚,杨澜与凯斯琳·布尔登逛了一天,满载而归,凯斯琳·布尔登送了一大堆名牌衣物和化妆品,还有一些当地波及利亚特色的东西。
辛苦了一天,杨澜洗澡准备休息。
可是,就在杨澜刚刚关上洗浴室的门,本来已经躺着床上的莫问,忽然下了床,缓缓地靠近杨澜的房间,杨澜的房门没锁,莫问一推就走了进去,看着床上杨澜脱下来的衣服,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伸手将杨澜的衣服抓过来,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又将自己的随意脱掉,上了杨澜的床。
但刚刚上床,莫问忽然心下一动,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脸上一喜,笑着心中嘀咕着:嘿,小澜,一会别被我吓坏咯。
想到这些快意之处,莫问用被褥盖着自己的身体上,整个脑袋都被被褥盖的紧紧的。
藏好了以后,莫问突然有种按耐不住的冲动,要不是他身上还有伤,肯定会忍不住冲进浴室,将杨澜好一番轻薄从罢休,可现在他的身体状况,跟一个生了重病的患者一样,非常虚弱,只能躲在被褥里,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来戏耍杨澜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