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文彬彬。”微子安从内视镜看了一眼瘫软在位上的黎秋叙,踩下油门,“不好意思,以前的习惯,你当时不喜欢我跟别人多接触。”
黎秋叙不仅觉得自己腚疼,蛋也疼。
因为最近两人工作都有些忙,小星被放在楼下的托管所照顾,微子安到家后也没先去把他接回来,只是拉着黎秋叙往楼上走。
黎秋叙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约莫着是微子安的态度奇怪,他一面打哈欠抹去睡觉流出的眼泪,一面含混不清问道:“不去接小星吗?”
“等会儿再去。”微子安的语气有些轻,到家后他反手锁上门,把西装挂在门边的衣架上,之后慢慢向黎秋叙靠近。
“干干干干干干什么?”黎秋叙睡意全无,下意识地绕着餐桌开始逃,捂着屁股边逃边试图唤醒微子安的良知,“怎么好端端突然兽。性。大发了?婚。内。强。暴是违法的,国家保护我们的合法利益不受侵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你更应该懂法守法和尊法,你你你你你你不要激动,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有事好好说。”
“哈?”微子安捉住黎秋叙的手腕,压住他脑袋,“你别乱动,我问你,你这几天说是找毛司伊他们出去玩,是不是骗我了?”
“是。”黎秋叙屈服。
“几天了?”
“两天,就两天,昨天也出去陪着喝了一场酒,没干别的事。”黎秋叙奋力反抗,可他大病之后的小胳膊小腿拧不过微子安结实的力道,急了,“屁股还疼着,手不能废了,你先放开我再说。”
“成,你骗了我。”微子安点头,“你跟我过来一趟。”
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喜怒,黎秋叙原先还有些怕他,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个男人,怎么就怂成这样,着实没有什么面子,便故作淡定道:“走就走。”
他跟着微子安走进那扇原本一直紧锁的门。
这门一直都落着锁,以前黎秋叙觉得好奇还晃悠悠地在外边绕过很多回,总想着进去瞅瞅,如今好歹算是心想事成,但他双腿一软,步子一时没打稳,摔在了面前的软垫上。
“你爸妈?”黎秋叙抬头问道。
“嗯。”微子安抬头去看墙边挂着的遗照,“三年前走的,车祸,没救回来,你醒来后也没带你过来看看,我的错。”
微子安进了这间房后心情明显便低落起来,黎秋叙看他孤孤单单翻找东西的身影,一瞬间觉得心中不是什么滋味,对比前几天自己同父母见面的场景,对微子安一下便同情起来。
“你”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欲言又止,最终对着墙上的两个长辈轻轻喊了一声,“爸,妈。”
话音刚落,微子安转过身,手上抓着一只鸡毛掸子和一本破破烂烂的蓝皮书,看着是古代的款式。
“这是家规。”微子安给他介绍道,“你等我翻一翻,你这种情况要打多少下。”
那鸡毛掸子许是年代有些久远了,毛都掉得没剩几根,露出里边光秃秃的硬杆子。
黎秋叙霎时觉得股下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