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越露出略带无奈的宠溺表情:“不是告诉你了,以我们的关系,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叫纪先生多见外。”
宋照水一阵恶寒:“纪先生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诶?”纪越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红丝绒蛋糕,“我专程给你买的,你要是不接,那我就只能扔了哦?”
宋照水面上笑意不减:“那就扔了吧。”
她掏出房卡,利落地打开门,闪身进去。纪越这种心态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莫名其妙生出来优越感,认定对方不会拒绝自己。
想到书里对原身后来遭遇的描写,宋照水觉得自己的态度并不过分。
纪越又不蠢,她态度这么冷淡,总该懂了吧?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宋照水以为是纪越,放着没理。外面的人却不依不饶,敲三下,停一会儿,然后再敲三下。
那个架势,仿佛她要是不开门,他就要敲到地老天荒。
宋照水额心一跳,把门开了条缝,眼神带着几分不耐:“还有事?”
她没抬头,也没注意对方是谁,在听见那人说话时才觉得不对劲:“今天的哭戏,你还没过呢?”
怎么会是谢南庭?
宋照水愣了愣,所以他这是为了报复自己灌醉他,上门来戳心?她打量了着谢南庭的表情,确定他酒也醒了,现在是很严肃地在跟她谈论这件事。
“我明天一定会过的。”宋照水以为谢南庭嫌她拖累进度,“我能应对。”
正准备提出帮她对戏的谢南庭愣了愣,哦了一声。
这一脸的失望是怎么回事?宋照水觉得她最近越来越看不懂谢南庭了。这人由于在书里基本没出现过,所以就充满了神秘感。鉴于原身做的事,她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
可是越是想着避开,两人的交集却越来越深。
“谢谢您,”宋照水笑了笑,准备送客,“很晚了,劳烦谢先生费心。”
谢南庭面上没什么表情,转身离开了。
果然还是不行啊,她根本不接受自己的帮助。
宋照水见他转身,立马就把门关上了。谢南庭这是在做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和善,以前不是对原身避之不及的吗?想不通,实在是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