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到解药了?”夜晟自宫初月离开之后,便一直放心不下,此时自然在这地牢门口静静的守着,看到宫初月出来之后,便牵住了她的手。
宫初月的手冰的厉害,夜晟握着的同时,调动起了内力,仔细的替她暖着双手。
宫初月摇了摇头,微微闭眼,直接扎进了夜晟的怀中,闻着那熟悉的气息,略带药香的清冽的香气,直扑宫初月的鼻间。
“什么时候,让我为你治疗腿伤?”宫初月将脑袋闷在了夜晟的怀中,有些幽幽的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初月……”夜晟沉声说道,语气里满是无奈,这双腿,宫初月一句说过了很多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在他们下定了决心之后,便会被耽搁,或许他这双腿,注定好不了了吧?
“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双腿!一定会的,你要相信我。”宫初月突然抬头,那一双落进繁星的杏眼内带着坚定的神色。
夜晟就这般撞进了宫初月眼底那一汪清潭之内,心底某一处地方,荡起了丝丝涟漪。
呼吸之间,全部都是宫初月的气息,在夜晟的眼前,是宫初月那绝美的容颜。
轻轻的一个低头,夜晟吻住了宫初月微凉的双唇,唇齿相依,夜晟吻尽了宫初月心底的苦涩与迷惘。
宫初月逼着双眼,任由夜晟带领着,逐渐迷失在独属于他的气息之中,直到最后气喘吁吁的倚靠在夜晟的怀中。
夜晟心领神会的打横抱起了宫初月,在低头看到宫初月那满是娇羞的表情时,夜晟流露出了满足的神情,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们夫妻齐心协力,便不会有什么困难。
宫初月微闭着双眼,脑袋紧紧的靠在夜晟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一颗心伴随着夜晟的节奏,越走越远。在二人缓缓离去之后,两个人影自暗处闪现,一直盯着宫初月和夜晟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无论如何,信仰不会变。”容楚淡淡的笑了,神情一如往常。既然还没到分别的时候,那便让他们一起,将最后的几件大事给办好了。
在王府内的地牢中,宫初月再一次的见到了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慕容舒雅。
“你的父亲,饶了你一命,你却想要了他的命,你说你这般不孝的女儿,我是不是该杀了你了?还是让你再体会一把生不如死的痛苦?”宫初月站在那牢门之外,声音清冷的说着。
她那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正是这样,慕容舒雅才越是觉得,宫初月这个女人很恐怖!
慕容舒雅听不出宫初月的情绪,分辨不出她下一步的动作,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应对之策,一切只能被宫初月提着走。
就像是阎王一般,让她三更死,她绝活不到五更。
“你说这些又有何用?那个老头,他必须得死!”慕容舒雅极尽疯狂般的笑着,自她的眼底,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宫初月心底闪过一丝疑惑,到底当年要杀了慕容舒雅的原因是什么?
为何外公在留下慕容舒雅一命之后,竟然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必须得死吗?很不巧,要让你失望了,有我在外公死不了。”宫初月唇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慕容舒雅可怜吗?真的是很可怜,但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却是做出了一件件一桩桩令人发指的事情,再多的怜悯,也挽不回,她所做下的一切!“哼……见过自负的,却是还没有见过你这般自负的,我亲自的下的毒,能不能解,我还不清楚?”慕容舒雅冷哼了一声,很是不耻宫初月这种说大话的行为,她的毒药是那个地方的人给她的,这里的人又怎
么可能能解?
这番对话,在慕容舒雅的眼里,就像是一场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