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一直跟在她身后,更没看到皂隶拐去了哪里。
陈宛姝原地等了好一会都没见皂隶回来。
把人带丢了都不知道,心可真大。
正没个主意的时候,命注突然道:“往左拐吧,我感觉到那边有贵人的气息,应该是有官员在。”
陈宛姝有些稀奇:“你还能感觉到贵人的气息?”
命注道:“时灵时不灵的,就是一种预感。”
上回它的第六感就挺准,这次陈宛姝信它的往左拐,没走多远竟然见到一个小院。
院门敞着,陈宛姝往里瞅了一眼,三间正房紧闭,一个人都没有。
“有人吗?”
“请问有人吗?”
方绍文闻声先看了一眼主位坐着的人,犹豫要不要出去应一声。
余泽不用主子吩咐就已站到门前,贴着门缝往外探。
“红桃,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小姐。”
陈宛姝语气变得有些阴森:“这么大的衙署里除了我们俩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红桃被她说得有点发毛,辩解道:“小姐不要胡说,怎么没有,刚才不还有个官爷给咱们领路么。”
陈宛姝幽幽道:“可是他也不见了啊”
“小姐,你什么、什么意思?”
陈宛姝继续阴阳怪气地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见了吗?”
红桃有点想哭:“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不是人啊”她说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红桃吓得“啊”一声尖叫,拔腿就往外跑。
“哎,哎,红桃你别害怕,我逗你呢。”
陈宛姝恶作剧得逞,一边笑一边解释赔罪,赶紧追上去。
余泽回过身来,言简意赅地向萧祐禀报道:“应该是陈宛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