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正中的三位大儒在鼓声响起之前已经是坐下了身子,微笑的看向了前方。
萧莫在评定结果出来之后,也是站回了原来在楼船上的位置。准备随着楼船返回。
而此时那郧国公王谊却是挥手示意道:“先莫急着回去,本爵细细品味此句,发现此句韵味无穷,但又绝不像是单独成句,料想应是还有上文,不知文信男可否告知?”
萧莫听了。拱手道:“王公高才,仅凭一句诗就可推断出这些,实在学识渊博。此句诗的确不是单独成句,也的确是有上文。只是小子觉得整首诗与端午并不相合,所以便只单独拿出了这一句。这也是小子为何会思考这么久的原因。”
王谊听了萧莫这话,很有兴致的道:“不知可否将此全诗诵来一听?”
萧莫听了微笑道:“这又有何不可的。”
说着萧莫便朗声道:“洛都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都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光禄池台文锦绣,将军楼阁画神仙。
一朝卧病无相识,三春行乐在谁边?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
四海楼的楼船此时还在正中,萧莫与王谊的谈话自然也落在了人们的耳中。
萧莫这整首诗一出,比之之前的单独一句诗可要震撼的多。如此长诗,可不是说作就能作的出来。何况还能作的如此出彩!
高台正中的三位大儒也是一时之间都陷入了品诗的状态,左右的一众权贵们,状态也相差不多。
至于其余还未参与文比的才子们,在萧莫诵出此诗后。大都露出苦涩这意。似乎在考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参与此次的鸣鼓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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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比之上一句九鼓,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这样的成绩一出,前无古人,后面也不见得会有来者,只要鸣鼓摘花的规则不发生改变,那么九鼓就会一直是最好的成绩,只会被追平,不会被超越!
再者,先不说这个成绩会不会被超越,就是一句诗这种情况,那也是从未在鸣鼓摘花之上出现过。一句九鼓更加是例外中的例外。
这么戏剧性的变化,在场的权贵们,和各家楼船上的人们,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很是正常了。
不过那些离得相对比较远的百姓们,这会儿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远远的看着,也听不到任何的对话。
此时一众百姓依然是满心的失望,唉声叹气的唉声叹气,离场的离场,景象与高台近处是截然不同。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很是突然的,居然响起了的铜鼓之声。这铜鼓之声,一声一声的接连响起,在这颇为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很是刺耳。
这么一来,离场的百姓们一下子都站住了身子,满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萧公子无诗可成么?怎么突然响起了鼓声?”
“是啊!这是出什么问题了么?四海楼此时并没有退场啊?也没有其他才子上场文比,怎么会突兀的响起鼓声?难道刚刚传来的无诗可成消息是假的?”
“今年的鸣鼓摘花到底是要闹哪样?怎么处处都是如此不合常理?”
“难不成今年的鸣鼓摘花上,无诗可成也能获得鼓声?”
在鼓声响起之后,四下都是响起了各种疑惑之声,直到鼓声进行到了第九响,所有人一下子变得鸦鹊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