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说。”许晨越把自己锁进房间,许期在原地爆炸,他跟“刺头”打架?刺头又是谁?
“你说清楚!”
许晨越不开门了。
许期问了一晚上,终于打听到了“刺头”,是他们学校留级两年的一个学生,老赖,家里有点钱,不怎么管他,让学校管,结果他自己作到让老师都不想管。
许期想了一晚,觉得还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二天到了学校,许期又问了几个人,大约是知道了那人的动向。
许期等到放学,铃声一响,教室瞬间喧闹,去餐厅吃饭的学生纷纷离座,她扔下笔收拾书包,身后的锥子伸过头来:“老大你不上晚自习啦?”
“嗯,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许期抽出几张试卷塞进书包,“还有,如果老师问我去哪儿了就说我肚子疼回家了。”
“你要去哪?”锥子问。
许期拉上拉链,小声:“我今天要去堵刺头,听说他晚上一般会溜去蓝灯上网,我准备今晚解决。”
“非得今晚吗?”
“他平白无故把我弟揍了一顿我总不能不管吧?”她的人被欺负,她忍不了。
“那你要不要找几个帮手?我还是跟着你吧?两个打一个更稳。”锥子一挑眉,做了个“你懂得的”的表情。
许期翻个白眼:“带你只会拖我后腿。”
锥子撇嘴,还是忍不住叮嘱:“小心点啊。”
“嗯。”
出了校门,许期骑车直奔目的地。
网管不让进,她只好在外面等着。
胡景翔来的很晚,一个男生跟他同来,两人骂骂咧咧咒着教导主任,发出心照不宣地笑声。
许期走到路中间:“喂,你就是胡景翔吧?”
胡景翔咬着嘴里的烟,看着她:“你谁啊?”
许期摘掉帽子,笑:“我是谁不重要,我呢,就是想知道,你昨晚为什么打我弟。”
胡景翔咬着烟,皱眉回想的同时打量着她,倒是没见过这样的,痞里痞气,语气差劲,却是盘正条顺,十分张扬的漂亮,看了半晌,他终于知道她是谁了,之前有人跟他说过的太妹,还给他看了照片,她看起来比照片还扎手,却是更带劲。
他忍不住扯起嘴角:“我说是谁,原来是酒吧女,长得确实不错么,”他眯了眯眼睛,“昨晚打的人……你弟?”
许期皱起眉:“你说谁是酒吧女?”
胡景翔开始上下三路露骨地打量她:“听说你很贵,你一晚上到底多少钱?”他叼了烟抄手缓缓走近,借着不甚明亮的路灯,他低声道,“你说个数,我买了。”
他的语气和神态恶心到她,她一拳挥到他脸上,胡景翔冷不防被打了个趔趄摔,嘴里的烟也被打掉,他嘴里立时浮起血腥气,事发突然让他懵了几秒,然后他吐了一口血沫。
许期冷冷道:“嘴巴手脚放干净点,你妈没有教你么。”
胡景翔站稳,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斜眼着看她:“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自己贱还捂着不让人说啊?你他妈不就是个臭|婊|子吗?”
许期没等他说完就抬腿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