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皱眉苦脸，“老师，你今年受邀要当评委的。去皇庭星的船票我都已经订好了！你不会忘了？”

‘呵呵呵’康平一阵尴笑，把评测报告往阿瑟胸口一甩，“拿去拿去，别人估计都等得不耐烦了。”

阿瑟按住了胸口的报告，瞄着少了三分之一的药剂，认命地走了出去。

“五哥，来了。”桑德勒拐了拐正闭目养神的队长。

都不用桑德勒的提醒，沃尔伯已经张开了眼睛。

“不好意思，等久了。”阿瑟把药剂递给了桑德勒，报告递给了沃尔伯。“因为数据有点异常，所以我们做了更精准的检测，花多了一点点时间。”

桑德勒嚷了起来，“这药剂怎么少了这么多啊？”而同一时间，沃尔伯也开口问：“异常？！什么样的异常。”

阿瑟笑得特别真诚，“做精准检测和分析，需要一点点样品。”他鞠了个30度的躬，“让你蒙受损失，很对不起。至于异常，是因为这剂药副作用明显偏低了，超出了正常值的范围。所以，你们可以放心使用的。”

桑德勒很高兴。

沃尔伯却若有所思，沉吟半晌，开口问阿瑟，“阿瑟，你之前说过，出售给我们的活性酶副作用也是超标的？”

“对。”阿瑟很老实，“我还是维持我原有的建议，能不用就不要用，得不偿失。当然，现在不建议用不代表着以后不能用。我们也正在想办法让副作用降低。”

“那我之前购入的五支，可以退回给你们吗？”沃尔伯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经费本来就紧张，不能用的话，估计上面……”

阿瑟愣了愣，心里百思九转，明明之前是沃尔伯强硬要买的，现在拿出一支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计的药剂却马上改了主意？“沃尔伯，明人不说暗话，是不是你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了？”

“现在还不知道，”沃尔伯朝桑德勒的方向点点头，桑德勒正把药剂放回药剂专用箱，“卖给我药剂的小经纪说，这种药剂是药师为了改良提高异能的药品而同步研发出来的。我想着，会不会就是你们提供的这种药。如果真的是，我想，副作用肯定比你们科学院的低。”沃尔伯真的当了一回‘明人’，说话直白不客气。

“不可能。”阿瑟摇摇头，“这种活性酶还没有正式公布，专利也都还没有申请。材料是什么，怎么提取跟配制也就那几个研发团队成员知道。他们的人品让人信得过。”

“谁说是你们这边泄露出去的？！”桑德勒反驳，“就你们聪明，发明了这种药，别人就是笨蛋？搞不好别人也是自己鼓捣出来的呢？”药剂界，每年的专利官司打得少吗？一种药品申请专利往往就是前后脚的时差。

阿瑟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

沃尔伯瞪了桑德勒一眼，“要不这样，我拿到那边的药剂之后，还拿给你们做检测，怎么样？毕竟你们是官方机构，找你们出正式检测报告还是说得过去的。”

阿瑟点点头，“行，这事我拍板了。你把药剂拿回来，我立即给你退款。”蝘草他们的存货也不多，退回来的药剂可供改良用，并不浪费。更何况，如果能取得别人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