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溱则是把茶放下，憋着笑。行啊老婆，真有你的！

佟莫已经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他红着脸抬头：“郑总，我这么问是不是太唐突了？可是我没有家人，身边也少有朋友。”

郑建波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听到他把自己当家人，当即把破碎的心拼凑起来，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杜良他，曾经被人包养过。”

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情，或许是想挣扎一下，或许是因为喜欢，所以不想让他吃亏。

啊？

佟莫心里震惊，但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我，我不在乎。”佟莫小小声道：“我爱他，我愿意接受他的过去，并体谅。”

真是的，他要被自己感动了。

这个计划是他刚刚想出来的，郑剑波这边不好下手，他就把关系弄乱一点，找到突破口。

不过杜良被包养过？郑剑波不会嫌弃他吧？

方溱就站在一边，心里止不住的冒酸水，虽然知道是假的，但就是控制不住。

“莫莫，实话告诉你，曾经包养他的人很有势力，我根本查不到是谁。”

郑剑波试图再次挣扎：“签他来公司，我是冒着风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因为他这个过去，让公司蒙受损失。”

这个佟莫明白，这事粉丝们肯定接受不了，而如果包养杜良的那个人一不小心说出口，那就麻烦了。

问题是，根本不知道是谁包养的，没办法让他永远不说出去。

“可是他人真的很好。”佟莫眼神坚定：“被包养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我真的不在乎。”

方溱看他演的卖力，额角都渗出了汗珠，便抽出一张湿巾递给他。

“谢谢。”佟莫转头，看到郑剑波的秘书居然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心里尴尬的不行，这是被人同情了吧

“唉。”郑剑波靠在椅背上：“确实有原因，他父亲重病，那时候他还小，急的没办法，也是个可怜人。”

【叮咚，郑剑波对杜良的好感度大涨，现在是40！】

佟莫被系统慷慨激昂的好感度报数吓了一跳，看在郑剑波眼里就是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莫莫，你没事吧？”

“没事，他真的好可怜。”佟莫低头，噢耶！没想到这番话居然能加好感度？真是意外之喜。

“不管怎样，我希望你快乐。”郑剑波口中干涩，苦的不行。

佟莫眼睛一亮，有戏！郑剑波现在应该把他放下了七七八八，喜欢上属性相同的人有什么办法，只能放手。

而且他很笃定，郑剑波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转换属性，愿意居于别人身下。

“可是郑总，还有一个问题。”佟莫咽了咽口水：“杜良他，喜欢的人是你。”

！！！

郑剑波虽然又被雷劈了，但其实这个他自己也有感觉，杜良看他的眼神是很热烈，不过他是老板，之前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他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喜欢自己。真巧，一个纠结焚心的圆环。

郑剑波还没想好说什么，另外一个秘书敲门，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