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她还在想别的事,是以回话有些漫不经心。
他有些尴尬,有些别扭道“他、他说,他郁结在胸,不欲食,只欲……你。”
陈白起“……”
草。
——
与乌图森分开后,陈白起脸上便失了笑容,她没有贸然去接近巨,她不清楚他此刻的情况如何,但肯定的是阴阳宗的人没有给他解术,他依旧受他们操控,方才她观察过,他此时神智正常,亦认得北戎的人,那么她呢,他还记得在五年前发生的事吗?
从这些北戎军的闲聊,与乌图森这些人的态度来分析,北戎已经容不下他了,新王霸道拢权,自不会留下一个对他有威胁性的人在,没关系,他们不要他,她要,人她会带走。
陈白起回到孟尝君的身边,心中揣着事,幽深漆黑的眼眸一望无垠,但面上依旧含着温吞的微笑。
孟尝君见她终于迟迟归来,眼神自她身上转了一圈,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劲。
“不是去端药膳?汤呢?”
陈白起看他,想起之前的事,不淡不咸地回道“听闻主上胃口不佳,不欲食,于是我便将药膳顺手送给了乌图森补补身子,以免浪费了,方才着急赶回来探望主上情况,可眼下见主上面色红润,气息绵长充沛,想来是我多虑了,主上想来只是与乌图森与我随口的讲笑罢了。”
听出她这明嘲暗讽是在算帐,孟尝君却不在乎,他可是拿捏着她的要害。
只是汤没了,着实有些可惜,尤其这汤是她亲自给他炖的,孟尝君心中有些搓火。
他在帐中跟条软筋蛇似的靠躺在榻几上,紫衣领口松散开来,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肤,他身上揉和着一种阳刚与性感的勾人气息“今晚篝火大会,你想去?”
陈白起眼眸一闪“当然,特地来一趟,这么热闹的场合,怎么可以缺席。”
“可本君却忽然不想凑这热闹了。”他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盈醉桃花眸轻佻。
这口吻跟先前陈白起将汤送人时一样随性无辜。
但这话却威胁不到陈白起,她“哦”了一声,然后道“方才乌图森邀请我了,既然主上没兴趣,那我只好与乌图森一道参加了。”
孟尝君一听,笑意尽敛,脸色还有些发黑。
“好一个过河拆桥,难怪属于本君的药膳到了别的人碗里,原来是你早有别的选择,利用完本君便想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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