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那些毒气弹就特么一点点,还埋在山洞里,你躲个毛啊?”金鹏对于张羽带着老婆出逃大连湾的举动表示不满。
“滚犊子!你懂个球啊,等你当了爸爸你就知道了,我这是产前抑郁症,懂不?”张羽说道。
“你妹的,欺负我书念得少是不是,又特么不是你肚子大,你有个球产期抑郁症啊!你每天大连湾和机场来回跑,还得给林玥做饭,你累不累啊?”金鹏吐槽道。
“知道我累,你特么倒腾那些玩意干嘛?你这是作死啊!”张羽说道。
“执委会那帮二货和约翰牛待久了,都特么被传染上被害妄想症了,是他们要弄的啊,关我毛事啊。这些玩意又不是我电解合成出来的,我就是负责这些玩意的安全而已,怎么就赖到我身上了?合着我在北边放过脏弹,都以为是我弄出来的毒气弹呀?我就一防化兵,你们想太多了吧。”金鹏觉得自己很委屈。
总之山洞里安静躺着的这些罐子,让不少文科粗胚深感焦虑,但是却让执委会的诸位睡了安稳觉,在辽东半岛这种狭长地形想和手握大杀器的穿越众玩人海战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此时天津卫的俄宋冲突也已经达到了白热化,毛子尽管在和行动队的较量当中吃了不少的亏,但是麻三那些外围手下却也没少吃毛子的亏。让满大人意料不到的是,尽管有每天都有带辫子的大宋外围情报人员在冲突中死去,但是越来越多的底层百姓选择了加入道这场冲突中。
从1860年天津开埠来,这里的底层百姓可谓吃尽了洋人的苦头,特别是吃够了那些东正教毛子苦头。尽管穿越众没有把战火烧到毛子的教堂,但是底层老百姓却乐意跟着那些和自己说一样语言的大宋人一起和毛子干。有不少满清官员把这一情况向京城进行了汇报,但是老妖婆在剿灭发匪的战争中尝到了有洋人协助的甜头,为了加深大宋和毛子的矛盾,对于这一情况选择了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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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五年之内不向军火市场推出气冷式重机枪,听起来是多么华丽丽的筹码啊。仅用两个注定要会被对方技术替代掉的专利,就换来了五年的分享大蛋糕权力,马克沁的代理律师觉得自己雇主是赚大了。黄小蕾还接着忽悠他签下了关于水冷重机枪的价格保护的备忘录,装出了一副担心对方降价破坏利润的模样。
只有穿越众自己知道,他们自己的铁矿还特么在满大人的地界里静静地躺着呢,有个毛资源去和身在基础工业建设完善欧洲的马克沁在价格上互怼啊,他们就只能玩高技术含量高单价的玩意,他们能不能赶在大战爆发前批量爆出轻武器还是个问题呢。
从欧洲赶来的马克沁的代理律师没有从穿越众这里捞到什么实惠,但是却给穿越众敲响了抢注专利的警钟。各路粗胚忙着画图纸写材料,然后提交到黄小蕾那里,等着抢注大概在今后十年之内会被欧洲人发明发现的专利技术,那场面一度让赋闲许久的黄小蕾极其不适应。
“嚯,你特么连防毒面具也不放过啊?”忙得一天只睡三个小时的黄小蕾手里拿着金鹏提交的防生化系列的专利图纸说道。
“这是金鹏交上来的,像哥们这种袋鼠国工业设计专业毕业的高才生,哪有空去抢注这破玩意啊?”替金鹏转交图纸的郝大建说道。
“看来金鹏对我还是有意见啊,这是避而不见呀!”黄小蕾说道。
“废话!你特么要是让人冤枉,被赶出去团队在末世的纽约城里玩六个月的单人生存大逃亡游戏试试,到那时你还能有金桑现在心态,老子名字倒着写。”郝大建不忘给自己那个爱摆弄大杀器的哥们打抱不平。
“啧啧,当时的情况你不懂,团队里乱得很,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为了避免出现内斗,我必须要有所妥协的。”黄小蕾辩解道。
“你和我说有个毛用,自己和金桑说去。”郝大建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