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键盘侠这是想让杀手田去欧洲给他们的磺胺项目拉投资啊。”路小北一见针血地就指出了那些在食堂门口布告栏上贴大字报带节奏的粗胚们的目的。
“他们要合成磺胺?我们具备这个条件吗?”赵之一问路小北。
“据说,在原来的历史上,德国人在1932年才发现百浪多息有杀菌效果,接着才从这种染料中分解出氨苯磺胺。不过,氨苯磺胺在1908年就被人合成出来过了,只是当时不知道它有医疗价值罢了。我想就算我们目前缺乏高端的化工人才,但是让键盘侠慢慢倒腾,也总比1908年那个合成出氨苯磺胺的人强吧。”路小北显然是详细看过了布告栏上的大字报的。
“那我们就自己搞呗,弄出来了再说,现在急着去欧洲拉什么投资啊?”冯云翼说道。
“切,合着你没当过制片人就没学过算账是吧?我们现在主要的经济收入就是中堂大人每个月支付的欠款,这笔收入还极有可能因为我们和老妖婆光绪关系持续恶化而导致兑现出现困难。现在那么多项目要上马,哪来的闲钱闲人去支持他们这个影子都没有的计划啊?”路小北对前微电影导演说道。
“合着是让杀手田去替他们玩空手套白狼啊?我就不明白了,拉洋人进来合作,导致我们的技术外泄,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啊?我们就不能独占这个利润了啊?”冯云翼说道。
“我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忽悠那些粗胚选你当执委会委员的,先不说磺胺类药物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我们可以借着先于土著一百二十年的见识不断推陈出新。就说我们自己的底子你不清楚吗?还独占利益?你是要招八国联军还是怎么着,当我们利益和更多的人纠结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是最安全的。”路小北吐槽道。
听完路小北的介绍,赵之一有点心动了,穿越众手里的现代药物对他们自己来说倒是够用的,但是他们手下的土著军队和控制区里的平民也是需要医疗服务的啊,看来得说服田布滋去忽悠点投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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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荣禄的田布滋正在旅店的三楼的会客厅里悠闲地抽着雪茄,手里拿着一本《thencet》(中文译名:柳叶刀)杂志,随意地翻看着。这本创刊于1823年的医学杂志在他穿越前是世界上最具权威的医学杂志之一,田布滋从进入医学院开始,就一期不拉地订阅了该刊物。不过在那会他还没有什么成就足以让他的论文章刊登在这本杂志上。
然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手上的这本《thencet》上就有三篇论文是出自他的手笔,还有几位这个时代著名的外科医生就他提出的理论进行了研究发表后发表的论文。若不是现在诺贝尔还活着,世界上还没有诺贝尔医学奖,否则这个奖项今年落入他口袋那是妥妥的,田布滋心想。
“田,你果然在这里,啊哈,你在看自己刊登在《thencet》的文章吗?”欧格纳走进了三楼的会客厅兴高采烈地说道。
“不,领事先生。我在看那些荒谬的屠夫发表在《thencet》上歪曲事实的歪理邪说。”田布滋放下手里的杂志。
田布滋的这一说法并不夸张,这个时代外科医生的很多做法和理论就算在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人眼里那都是谋杀,嗯,就起码也得算误杀。作为一个合格的急诊外科医生,田布滋纯粹是当看笑话集锦在看这本曾经在一百二十年后让他仰望的杂志。
“田,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欧格纳已经习惯了田布滋这种什么事情都要贫一下的风格。
“哦,是沙俄的骑兵部队要南下了,还是他们的舰队绕过了非洲来正在往远东航行呢?”田布滋嬉皮笑脸地说道。
“上帝,我就不能从你的嘴里听到一些好话吗?这是一个好消息,你能不能别什么事情都扯上那头贪婪的北极熊好么?”欧格纳是一个典型的英国佬,有着非常严重的被害妄想症,提到野心勃勃的沙俄总能让他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