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养一男被告知他的三个手指暂时保住了,被记在了账本上。这都是路小北中士替他求情的结果。
犬养一男又少不了鞠躬大礼,赌咒发誓的戏码了。主官们都懒得看他这些表演了,他正为战俘这五百来张嘴发愁呢。
“虽然外面有意减少了日军俘虏的配给,但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我们最后还是要增加他们热量的摄入的。现在有很多我们自己不食用的马内脏马骨头,增加了他们脂肪的摄入,粮食的消耗还没有达到峰值。我估计我们缴获的粮食撑不过十天。毕竟缴获里的很多大米,面粉,我们自己人都在消耗的。”赵之一拿着物资清单说到。
“不单是战俘,我们缴获的马匹也不能光吃草料的,还要消耗麦子,大豆等等。假如得不到补充,这个冬天我们会失去很多我们刚缴获的马匹。”吕向阳在马匹方面是专家。
“切,我当多大的事情呢,没有就找日本人要去啊,这些俘虏是他们的人,凭什么用我们来养啊。至于马料,那当是给我们的利息,不能白帮他们养活俘虏了啊。还有躺在我们医院里的那些伤员,这些不得给医药费护理费啊。”肖飞痞里痞气地说道。
什么叫帮人家养活俘虏啊,这不是我们自己抓来的嘛,还有人家战俘可是要干活的,哪来的白养活啊。赵之一心里吐槽肖飞这个前财务公司职业催账人。不过向日本人打草谷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可是日军已经在鞍子河沿线构筑工事,鞍子河上的那座小石桥,我们的重型车辆都过不啊,再袭击日军的兵站有难度啊。”赵之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嗨,哪用我们自己去搬啊,让他们自己送过桥来就行了。老大,这事啊,你甭操心了,让我来办,妥妥地。”肖飞打包票。
“让他们送过来?哪里来这么好的事情啊?”吕向阳问道。
“擦,他们敢不送,现在这形势,他得估量估量。我们是拿刀把的,由不得他们不愿意。欠了我肖飞账,噢,不,欠我们第一志愿旅的账,我要他连本带利的吐出来。”这话一下暴露的肖飞的流氓本质。
“你可别瞎来,日军开始已经构筑工事了,巡逻的游骑兵还发现他们开始挖壕沟了,估计要限制我们战车的机动。日军可不是神剧里演的那么傻。”赵之一提醒肖飞。
“他们挖他们的,我又没说要开战车过去。你看现在这形势,要是我们进攻日军,他们的花园口登陆点肯定是保不住的,而且要是我们继续往北进攻,他们在海城的第一军守军就要被切断补给。他们筹划了那么久的占领旅顺计划,以及第一军的补给线重要还是那点粮草重要啊。”肖飞喝了口水。
“那个两个白皮记者肯定把李萨虎瞎说的那一套都给日本人说了。日本人不会全信,但是也抱有我们和清军不是一路的幻想。只要我们给日本一点压力,再表示表示我们和清军尿不到一个壶里的想法。那日本人总得放点血了吧。”果然是流氓有文化真可怕,这是大家听完肖飞阐述后的想法。
“老大,你就瞧好了吧。你就给我一门炮击炮和一个观测小组。也不用那门120毫米的大炸逼了,就给我那门81毫米的就行。我保证把事情给你帮得好好的。”肖飞再次打下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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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们的伐木工作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效率还算可以。对于手持日军遗弃工具的战俘来说,这样的伐木速度已经不错了。穿越者有更高效率的伐木工具,油锯、工程坦克,这些都比日军战俘们靠手工砍伐效率要得更快。
但是,但从穿越者给出的伐木地点来看,这些一肚子坏人的家伙,目的就不是单纯奔着获得木材去的。所以效率什么的是其次的。
伐木地点选在了绿漆区基地和鞍子河之间的一处山坡上,离日军在鞍子河对岸构筑工事的地方大约有五公里。虽然这些日军战俘不知道日军在鞍子河岸边有工事。但是这里离绿漆区的距离已经足够远了,这一段路他们进攻的时候走过。这些足够让某些不安分的日军战俘心思活泛起来了。
出发前,犬养一男就信誓旦旦地表示,带多少人出去就带多少人回来。
可是骨感的现实告诉他,乱立fg的结果,就是要被疯狂打脸的。噢,不是,根据吕向阳定的游戏规则,是要断手指头的。
起初伐木工作还是顺顺利利的,运送木材的35卡车都来回跑了几趟了。可是当日军战俘边干活边观察,发现这里的地形真的很适合他们逃跑之后。就有一个工作队的战俘采取了行动了。
拿伐木斧杀守卫,夺枪而逃的情节是不可能有的。守卫都是离得很远,而且是架起了机枪。战俘们只要是未经许可擅自走出警戒圈,就会被守卫射杀的。
有一个战俘伐木工作队里的三个士兵,估计是被日军军国主义那套,洗脑洗得有些脑残了。趁着队里七个军夫往山下滚木头,没注意他们的举动,借着灌木丛的掩护过,跑出了警戒圈。
等那七个军夫回过身时,发现自己队里有三个中二青年不见了,立即大声喊叫。开玩笑,这三个人要是跑了,大伙是要玩那个遇十杀一人游戏的。
哒哒哒,守卫的机枪开火了,一个中枪的跑路战俘从山坡上像个番薯一样滚了下来。【愛↑去△小↓說△網w】
余下的那两个跑路的战俘,借着灌木山石的掩护,继续往山坡上跑。只要翻过这个山坡,他们就可以消失在守卫的视线里了。派来看押战俘伐木的守卫并不多,逃出守卫的视线,他们觉得他们就能成功逃脱了,守卫会留下来继续看押没有逃跑的战俘,而不会去追击他们。
担任守卫的穿越者是仰面朝着山坡射击逃跑的日军战俘,树木山石阻碍了他们的射界。在发现很难射杀余下的两个战俘后,他们就停止了射击。
那些没有逃跑的战俘发现,余下的两个战俘就快要成功了,那些守卫停止了射击,也没没有去追击。这逃跑的成功率是不是有点高啊,跑三个成功两个,早知道我们也逃跑了,那些战俘暗自后悔。只是那些守卫脸上诡异的微笑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这些没有逃跑的战俘就得到了答案。砰,砰,不知道是哪里传了两声清脆的枪声。那两个已经跑到山脊上的战俘,也像番薯一样从山上滚了下来。潜伏在附近的山地部队的狙击小组,麻利的解决了这两个异想天开的家伙。
幸好我们没逃跑,这跟本没有成功的希望嘛,战俘们又改变了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