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东秀的名声在外,又是大汉少有的元婴后期。便是与陶晋关系匪浅的萨冰舰,也才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他听到大汉同志门是尔东秀组建,自然心中有所担心。
于是,陶晋道:“原来是尔东秀前辈的宗门,在下失敬得很。不过,茅道友既然身为大汉同志门的修士,也是南湖洲的分门长老,为何却又出现在源安矿脉之中?”
“不瞒前辈,我大汉同志门的宗门纲领,便是复兴大汉,解救所有的散修凡人,让每一名修士凡人活得有所尊严。在我从宗门中来到南湖,便得到消息,有万余散修被困于源安矿脉之中。所以,晚辈此行便是前来此地,帮助这里的散修。”茅三石道。
“茅道友,此言差矣。源安矿脉乃是官府与我南湖几大家族所拥有,此间的修士都受我等管辖。道友虽为同志门的修士,却也未免管得宽了。即便这里有散修存在,也不应该同志门来管束。照道友所,那整个大汉的散修都归你同志门所管,你去问那些散修,谁会信你们?出去不是一句笑话?”陶晋道。
“前辈,您所言是有几分道理。但是,源安矿脉之事,我同志门却是管定了。”茅三石道。
“哼,茅道友,我敬你是一名不错的修士,与你细心畅谈。然而,你却执迷不悟,你难道是想逼老夫等人出手吗?”陶晋道。
他的话虽然得如此强硬,便实在担心茅三石手中的那张灵符。不然,岂会与茅三石费上半天口舌。
“前辈,此间矿修的事,我大汉同志门必须去管。因为,这里有很大一部分的修士,已经加入南湖分门,成为大汉同志门的附属门人弟。”茅三石道。
“茅道友,不要信口雌黄。这源安矿脉万余矿修,长的数十年不,便是短期内也有三五年。你同志门才建立多久,什么时候有门人弟出现在这里?”陶晋道。
“陶前辈,如若不信,请看这是什么?”茅三石着,一点阵盘,将阵法打开一个的口。随后,一份玉简便从那口中,缓缓的飘出,浮在了陶晋的身前。
“这是什么?让老夫先看一看。”陶晋一边着,一边伸手将玉简接到了手中。
“怎么?这么多的矿修,竟然都是你大汉同志门的修士?这怎么可能?”陶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