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手下留情,毕竟是赵尚书的儿子……”左侍郎犹豫的说道,其实他也想打赵霆,但他不敢。
赵霆是憨憨的可怕,说他单纯,他还知道要娶媳妇。说他混,他还是知道不能欺负老人小孩儿。
田文景只是抿唇一笑,不理他。
“啊……你干什么。我的头发,头发……该死的……”那边,阿平奉命用佩刀将赵霆的头发削了,“唰唰唰”几下,瑾国第一位寸头诞生。
“左侍郎,你看,这样子,赵公子就好看多了!”田文景悠闲得很。“阿平,揍成猪头就好,留口气儿。”
左侍郎一脸黑线,好看?赵霆那一头引以为傲的黑直发被阿平全削了,和光头只差了一厘米!
“是,王爷。”阿平的拳头就往赵霆脸上招呼,尽管赵霆左躲右闪,依旧没躲过鼻青脸肿的猪头命运。
不一会儿,顶着猪头脸的赵霆在下人搀扶下,踉跄的走到田文景跟前:“翻王爷,米(你)个(这)是鸡(嫉)妒喔(我)比米(你)长得好看吗?喔(我)的脸要是毁了,米(你)要怎么赔?候(头)发,喔(我)的候(头)发!”
左侍郎扶额,公子,这是重点吗?人襄王爷就是要你的命他也敢的!
左侍郎一个劲儿的向赵霆使眼色,让他赔罪,可赵霆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愣是没读懂左侍郎的意思。
赵霆摸着他脸上的伤,疑惑的问道:“走(左)敷(叔)敷(叔),您眼ging(睛)耿(怎)莫(么)了?”
左侍郎绝望。无语望天,尚书大人,您是怎么养出的孩子,真是……节哀。
远在军营的赵尚书打了个喷嚏。
“哎,本王就是觉得你长得太好看,碍眼,怎么了?你还想打回来?毁了便毁了吧。别说,你现在这样子,顺眼多了。”田文景笑眯眯的看着赵霆,而后转身:“别挡道了,本王未婚妻的马车要过。哦,对了,左侍郎,和赵尚书说一下,本王的赤卫营还差人,不如赵公子……”留下这句话便往马车方向走了。
赵霆也想打人,但他现在打不过。这边人都散了,留下左侍郎和赵霆一干人等,见田文景和花错的马车经过,左侍郎硬拉着赵霆行礼:“恭送王爷!”
左侍郎更是苦逼了,赤卫营,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阵营。
听说,里面的训练不是人能承受的,反正不会让你死,但是能让你生不如死。
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就是里面的训练和规矩,而能从里面走出来,那都是有大好前途的。想到这里,左侍郎只能摇摇头,苦哈哈的回去向自家上司禀告。
那边,赵尚书听说了事情的经过,直气得拍碎了一张梨花桌,砸碎了一套上好的青花瓷茶杯。
赵公子又被揍了一顿,然后带着伤被送去赤卫营了。这都是后话。
此时,“哈哈……你不知道,那赵霆多好玩,笑死我了……”马车里田文景绘声绘色的向花错讲了赵霆的事。
“白痴!”花错看了田文景一眼,就说了这两字,不知说的是谁。
到了花府门口,田文景便下车目送了花错进府后,便往回走。他今天整到花错了吗?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