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众将领做出的作战方案,蒋委员长承担了很大的压力,尤其是如果失败了,朝野下将会对委员长一片指责,尤其是这件事情又不能跟别人讲,跟别人商量这件事情他安排人刺杀廖凡的消息肯定会走漏风声。
这正是蒋委员长为难的地方,他想做国的领袖,更想把天下变成他一个人的,身在其位,身不由己。
对于蒋委员长的安排,戴笠没有拒绝,蒋夫人已经去了美国,现在只有蒋委员长一个人在家,留下他吃饭,至少这个家里不会那么冰冷。
两个人在饭桌讨论了近半个小时的军事,蒋委员长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场面有点尴尬,他一直到谈论军事找错了对象,现在是从他的卫队里拉出一个少校都戴笠好。
“太行山那个姓王的可靠吗?”
王浩然已经彻底进入到了蒋委员长的视野,因为有时候他发现,暗地里的行动明面的行动效果更显著。既然聊军事场面较尴尬,蒋委员长转移了话题。
“可靠,是我们专门挑选的人,陈将军并不知道他属于我们军统。”
对于王浩然的忠诚,戴笠还是相信的。
“安排的事情他最近做的怎么样了?”
“已经在做了,不过发展的都是低级军官,那些高级将领他还没有接触!”戴笠说。
“不用急,让他慢慢来,一定要稳住,不能被新三十三军的那些人给发现了,他们可都是廖凡的死党,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蒋委员长确实在挖新三十三军的墙角,要想控制新三十三军,他必须要这么做。
“我已经叮嘱过他了!”
“对陕甘宁那边的行动呢?”
现在已经除掉了廖凡,在国大地,蒋委员长只剩下了一个对手,这个对手廖凡还难缠,跟他打交道多年,他深通权谋之道,蒋委员长从心底彻底的对他感到担忧。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他们两个人必然代表着双方有一战。
只不过是半路突然杀出个廖凡来,暂时转移了蒋委员长的目标,既然没有了廖凡这个后顾之忧,他应该考虑那边的情况了。
“那边的事情较棘手……”
相新三十三军,他对那边派出的人员更多,是太行山的十几倍甚至是几十倍,可是到现在他们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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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委员长也正有这样的打算,支援的部队正在向包围洛阳的日军两翼迂回,他命令部队如果有机会切断日军的后路,将日军全部消灭在洛阳。
但是在前线协调的部队指挥官却不这么,虽然在兵力他们有绝对的优势,但是洛阳城内的守军坚持奋战了这么多,已经是独木难支,如果他们再不及时救援,恐怕守军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了。
然而蒋委员长丝毫不在乎前线指挥官发来的电报,洛阳危机,当先救援的应该是洛阳,而不是为了把日军给包围,洛阳危在旦夕,如果再拖延下去,日军要拿下洛阳城了。
在从戴笠这儿得知廖凡已经死亡之后,蒋委员长心情大好,他除掉了一个艰难的对手,虽然现在廖凡死亡的消息还没有在全国范围之内传开,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时间久了,老百姓自然而然的会知道这个坏消息的。
既然廖凡死了,要有人代替廖凡在老百姓心当的位置,能够简单粗暴的取得民心最好的办法是打一场胜仗,让老百姓看到希望,于是蒋委员长才不顾战场的形势,坚决要求部队向日军两翼迂回。
虽然在两翼已经发现了重庆的正规军,但是日军丝毫没有撤退的打算。在小鬼子的意识里,他们连年跟新三十三军打仗,在胜负例,他们看似是弱势群体,但是小鬼子的指挥官会造势啊。
在次跟条山内的国军作战,他们仅仅阵亡了不到一千人,打死打伤了十几万国军。小鬼子的指挥官把件事情拿出来在他的士兵面前一讲,所有的小鬼子立刻变得嗷嗷直叫。
他们打新三十三军一直被新三十三军欺负,在新三十三军面前他们可以不要大日本皇军的荣耀了,但是在国军面前,他们要把自己的荣耀和从新三十三军那儿受到的屈辱统统都给要回来。
所以在两翼发现敌军的时候,小鬼子并没有慌张,因为在他们眼里,国军还是那么不堪一击,他们只需要保证自己的后路不被切断,他们的作战物资能够运送到战场行了。
在洛阳的战斗关乎着山西日军的生死,所以小鬼子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退走。同样城的国军士兵和军官也都已经到达极限了。
洛阳城内的国军被围了这么多天,活动空间越来越小,同样意味着粮食和弹药也越来越少,他们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守城的师长给级连发了三封电报,但是消息都石沉大海。
虽然他们能够听到城外那希望的炮声,但是他们在城又坚持了两天,但是那炮声似乎还是离着他们很遥远。战士们心升起的希望一点点的在消失……
蒋委员长还是一意孤行,他给前线的部队发电报,要是前线的指挥官敢不听从他的命令,擅自行动,回来之后的结果他们自己清楚。
在蒋委员长的威压之下,这些指挥官哪儿敢擅自行动,只好命令部队不断向两翼迂回,想方设法掐断日军的后路,把日军包围。虽然前线的全体官兵都知道洛阳城内的同袍很可能因为这个决定而全部牺牲,但是他们却无力改变现状。
让所有人都不明白的是蒋委员长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的初始计划是救援洛阳,而不是包围日军,但是现在整个作战行动几乎变了味。
“委员长这是怎么了?”
在得知情况后的卫立煌问陈诚,从他们一开始讨论的作战会议,到最后的结果蒋委员长都是点头同意了的,结果现在部队已经全部到达战场,作战方案却变了。
陈诚只是轻轻的一笑,对于自己的这个领袖加顶头司兼职同乡,他最近也越来越搞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