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为民和寸都到了廖凡的指挥部,对于寸解决俘虏的事情,廖凡并没责罚他。因为这是在前线,随时都有可能战斗,这时候处罚一位高级将领,容易引起部队士气的变化。
寸自从进了大同之后,心情不好,因为救援的两个营损失了三分之二,连那些被救出来的战俘也折损了一半,他们缴获的物资也被消耗殆尽。
虽然他们成功突围了,但是这在新三十三军当,是一场典型的失败例子。作为主要责任人的寸还没有受到廖凡的责罚,寸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相反的是李为民的成功,他们俘获了投降的小鬼子近万人的部队,这不只是军事的成功,还是对山西小鬼子巨大的威慑,一次性投降这么多日军,对小鬼子的司令官来说,这可是巨大的打击。
“李为民别打了胜仗翘尾巴,这一仗还没有结束,部队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休整,赶快让部队恢复战斗力,我们还要继续下一阶段的进攻!”
北出太行的计划是廖凡一手制定的,廖凡除了想绥远地区打通跟第七集团军的联络线和切断山西日军绥远地区的路线之外,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蒙古和苏联人手的装备。
在对李为民和寸安排好任务之后,廖凡安静的享受着大同城内的安静时光。
黄长生那边已经取得了进展,大同的康家确实跟小鬼子之间有联系,但是单凭小鬼子的一面之言,还不能够作为证据,他们也不能把大同的康家给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这几日来,康家人在大同城内可算是任劳任怨,尽最大的努力在帮助新三十三军恢复大同城内的一切事物,倒是没有什么异心。
不过廖凡并没有因此放松对康家的警惕,毕竟康家的人已经在廖凡的心里记名了,单凭表面的事情还是不能够消除廖凡的警惕心理的。
大同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井陉却在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在日军的猛烈进攻下,马万忠师已经伤亡惨重,连在井陉城内的部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预备队,马万忠已经将手能够调动的兵力都调动了起来。
随着夜幕的再一次降临,日军偃旗息鼓,战士们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在白天的时候,马万忠已经得知胡国山带着部队投入了战斗当。但是当前的形势还是如此的严峻,让马万忠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完全有能力改变当前被动局势的,可是由于他的傲慢,让他错过了最佳的机会,一步错步步错,所以战场马万忠在井陉地区变得越来越被动。
马万忠已经把手的部队算计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他始终没有算计出自己的手还有生力军来。
护矿队是一支杯正规部队忘记的部队,虽然马万忠很重视沈正,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候,他仍然没有想起护矿队来。因为在所有人的眼里,护矿队根本没有办法参加这么一场大型的战斗,护矿队的武器和训练都不足。
然而赢得战争胜利的往往不是手的武器装备,而是人的智慧,毕竟参与战争主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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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清楚,现在全国虽然都站到了抗日统一战线来,但是这私底下的势力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小鬼子还没有被赶走,有些人已经忍不住下手了,等小鬼子被赶走了这些势力之间会怎么选择?
虽然在抗日战场已经渐渐的明朗,而国的前途还是处在一片黑暗当,即便是廖凡和新三十三军不考虑这件事情,可是全国有很多人盯着战争之后,国该何去何从。
“廖凡这个小兔崽子真没良心!”陈诚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
陈诚这句抱怨倒是打破了在场所有人的尴尬。廖凡在敌后战场,他只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同,他们深陷在重庆这个巨大的政治旋涡当,他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军人了,考虑的事情当然有很多,不像廖凡一样只要一心一意打小鬼子好了。
新三十三军从一开始的编制是陈诚给廖凡他们争取来的,现在廖凡又用军事打破了国的政治平衡,政治的烂摊子还要他们这群老家伙来收拾,只能说廖凡有点没良心。
“健生,你有什么想法?”
蒋委员长对白崇禧越来越推崇了,他去桂林的时候,一直把白崇禧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有很多军事的事情都要问白崇禧的意见。
从一开始白崇禧知道廖凡之后,心里便很清楚会有今天的这一步,但是他无能为力,在黄河以北,已经见不到成建制的国军了,他甚至跟戴笠商量过要不要把对廖凡执行暗杀任务,可是蒋委员长一直不同意,所以才作罢。
现如今,新三十三军在敌后已经如日天,黄河以北只认新三十三军和廖凡,不认重庆政府,这蒋委员长在全国抗日面前的声望大打折扣,影响力也越来越底。
白崇禧看着蒋委员长,他没有开口说话。
“有话说,今天在这儿商量的问题没有人敢传出去!”蒋委员长看到白崇禧在犹豫,命令白崇禧直接说自己的想法,不用有所估计。
“委座,我还是坚持我原来的办法!”
白崇禧在会议还是留了一手,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办法是什么,因为只要离开这儿肯定有人会把消息透露给廖凡,以后廖凡会小心防备,他的计划再想得手难了。
蒋委员长听到白崇禧的话后,眉头直皱,他当然明白白崇禧的办法是什么。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白崇禧和蒋委员长,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两个人在私下里商量过什么。
所有人都沉默了,有的人在猜测着白崇禧的办法,有的人则是暗高兴廖凡要倒霉了,有的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有的人心充满了担忧……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在这件事情能够做主的只有一个人,那是蒋委员长。蒋委员长要是同意,他们所有人都阻止不了。
白崇禧的办法似乎对蒋委员长很有吸引力,但是蒋委员长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人家商量白崇禧的办法,而是命令所人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