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老实回答,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但是借着城墙火把照射进来的光,还是能够看清楚房间内东西的轮廓。
小鬼子的指挥官听着自己对面的人竟然说着很流利的日语,心感到震撼,这些人一定是凭借会日语的能力找到他的指挥部的。
但是小鬼子的指挥官心里震撼归震撼,他并没有屈服的打算。毕竟小鬼子还是有一些骨头的,至少不像某些汉奸,不用屈打成招。
小鬼子的指挥官演戏了以往特战旅抓到的所有日军的一贯风格,那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过特战旅的士兵早已经预料到日军指挥官会这么做,毕竟他们见到太多这样的了,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这次特战旅的士兵给小鬼子设计了一个特殊的刑拘,当然这个刑具最初的来源是廖凡。
日军指挥官被绑着的椅子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当然也没有多特殊,毕竟在敌人的窝里,工具和材料都有限,特战旅的士兵也只能临场发挥。
椅子底部已经被掏空,也是说小鬼子现在坐着是一把露着屁股的椅子。当然这算不是一种刑具,刑具的厉害之处在于边士兵手握着的绳子,绳子一段绑着一根拳头大小的木棒。
这个士兵正拿着绳子慢慢的做钟摆运动,好像要试试新刑具的具体效果。
对于第一个问题,特战旅的队长得到了答案,那是小鬼子指挥官没有任何回答,不过在他的眼里,这个答案是小鬼子向尝试尝试刑的滋味。
边的士兵自觉的走过来,用毛巾堵住了嘴巴。然后另一个士兵把绳子晃动起来,绳子一段的木头也运动起来,向椅子下方的洞运动过去。
木头不偏不倚,正好通过椅子下方的洞袭击到了小鬼子指挥官的某个重要的部位。
日军指挥官坐在椅子,脸憋的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疼痛,喉咙里不断发出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声音。
“看来,他还是想尝试一遍,再给他来一下!”队长命令道。
“队长,一下够了吧?再来一次估计他变成太监了!”
两个人故意用日语交流的,是让小鬼子的指挥官听清楚后果。
队长看了一眼小鬼子的指挥官说道:“看他样子,满脸红光,目眦尽裂,应该还能撑住一次,这种刑具我们也是第一次用,既然用了,要试试正常人能够承受多少次,让他做第一个光荣的实验者!”
特战旅的队长可没有这样放过小鬼子指挥官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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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寸来说,他是一名滇军将领,从云南出来之后,滇军在抗日战场从来没有掉过链子。
条山一仗,虽然他被廖凡给救了出来,然后成功的活下来。可是他作为一名师长,条山的败仗成了寸心的一根刺,这根刺已经牢牢的插在了寸的心里。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单独带着部队面对山西的小鬼子了,寸怎么可能不报条山的耻大辱。于是他才想到用他手的部队,保条山的一箭之仇。
报仇心切的寸根本没有考虑过这样做失败的后果,胜利了皆大欢喜,不高兴的只有小鬼子。但是一旦失败,除了部队的伤亡之外,士气肯定受到打击。
士气的问题可不是训练能够改变的,一旦这场战斗结束,下次打仗还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也指不定下次他们还能不能够战场,这样以来容易给部队埋下隐患。
当然每一名指挥官都不能够保证每一仗必胜,可是利用伪军和刚从矿井里走出来的战俘打攻坚战,胜利的可能性非常小。
最重要的是寸不是他们直接的指挥官,也是说一个外来的,随时可以被调走回去。
寸坐在自己的临时指挥部里,计划没有按照他的想法执行,他的情绪有点低落。既然绝大多数军官不支持这次行动,他也没有给廖凡写报告的必要。
现在他们只要等着两个营的部队安全返回好了,不用再做别的事情。
对于寸的想法,寸手下的两个团长都有点想不明白,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最终两个团长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廖凡。
此时的廖凡正守在到大同城外的阵地,他根本无心吃东西。虽然城墙的老百姓从小鬼子手里拿到了吃的,廖凡不用担心小鬼子会借此机会故意找老百姓的麻烦。
但是大同城内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动静,荒野到处静悄悄的,阵地连火光都没有,廖凡只是静静的看着黑夜,好像他能够看穿一切的样子。
“城内还没有传来消息吗?”廖凡问身后的团长。
“凡哥,你先吃点东西吧,休息一下吧!一旦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的!”团长担心廖凡的身体,如果城里一夜不传来消息,廖凡可能坐在这儿一整夜。
“特战旅的战士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要不然以他们的速度这么久都不可能没一丝消息!”
对于特战旅廖凡肯定很有信心的,可是等了这么长时间,特战旅的士兵还没有传出消息来,说明特战旅肯定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廖凡最担心的是城内的情况连特战旅的士兵都解决不了,如果事情持续这样下去,他们不得不撤离大同。
廖凡想了想对身后的团长说道:“如果特战旅的士兵在凌晨的时候还没有消息,命令所有部队撤离大同!”
“凡哥,为什么要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