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看到那血迹,也是一愣,随后面色惊变,相爷是有些洁癖的,也不知道封世子在哪里受了伤,竟然胆大包天将血沾染在了相爷的榻上,还不言明,现在相爷绝对是生气了,责备他办事不利,让他看见这等污物。
封世子真是害死他了,真是岂有此理。
墨砚连忙跪地:“属下知罪,属下这就去将坐垫拿去清洗,不……烧毁,以免污了相爷的眼!”
褚均离听此,眉头一皱,挥袖就将墨砚扫下了马车:“你已经污了本相的眼,先把自己洗净吧!”
墨砚头着地,砰的一声磕的脆生响,疼的他呲牙!
哎呦,封世子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褚均离转身下了马车,阔步入府。
“问朗呢?”
褚均离刚一出声,花厅下的百花丛里就窜出一只白色的身影。
“嗷呜呜……”问朗摇头晃脑,主人还是第一次进府就唤它的名,问朗真是受宠若惊!
“相爷!”沈越来到褚均离身边,恭敬道:“问朗刚从外面回来,相爷要的东西,问朗已经带回来了!”
“不错,有赏!”
问朗听到有赏两个字,瞬间星星眼,端端正正的坐在褚均离前面,仰着脑袋,卖乖讨好!
“去将本相养着的两只花豹放出来,问朗许久不曾活动筋骨了,今日让它玩一玩!”
沈越一听,咽了咽口水,怀疑的道:“相爷,那两只花豹已经七日未曾进食了!”
问朗啊问朗,你是做了什么错事,等罪了相爷么?如今相爷要这般“赏”你!
褚均离瞧了一眼沈越,然后淡淡的开口:“哦,问朗兴许是一盘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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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近水楼台,九月能不能先得月?
本来是两个姑娘,可是封玦瞧着萧倾九那贼兮兮的模样,她就觉得……怎么有些尴尬!
而且,怎么觉得这小家伙不安好心?
封玦咽了咽口水,缓声道:“不……不必了!”
便是都是女子,不必遮掩什么,可是小九身份尊贵,哪里能伺候她更衣的道理?便是小九不在乎,暨墨的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责备他们待客不周!
萧倾九这个年纪,正是对男女之情懵懂的时候,好奇着,却又没有那个胆子去一探究竟。
便也是想看一看男女究竟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会有男女有别的说法,可是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他悻悻的起身,转身出去,端着架子在外面指手画脚!
“来人来人!”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以沈无风为首的家奴都聚集一起,连同刚被带回来的银皎姑娘,齐齐站在大厅。
一干人等站定,萧倾九开始指手画脚。
“柳桑,去准备浴水,阿玦哥哥要沐浴!”
柳桑连忙立领命:“属下这就去!”
“沈无风去给阿玦哥哥准备换洗的衣裳……不,阿玦哥哥的衣物不许你碰,九爷亲自去取!”
沈无风眉头一皱,却还是应道:“是!”
“厨娘勒?去熬制一壶红糖水端上来!”
“对了,那什么皎的,去准备……咳咳……干净的月事布!”
“是……啊?”
萧倾九这话一出,不说银皎姑娘面色通红,在场的哪一个不是面色尴尬?
柳桑抓了抓脑袋,问道:“世子……要红糖水,月事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