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封玦低吟一声,抓着萧倾九的衣袖,沙哑道:“阿九,进屋……扶我进屋……”
封玦没有掩饰自己女儿家的声音,不过这会儿,她因为受春药煎熬,实在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
见封玦如此,萧倾九只觉得大怒,谁欺负他的阿玦哥哥了?真是该死!
萧倾九直接打横抱起封玦,转身进屋。
封玦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被萧倾九一抱,感觉全身都要化去,像一只猫儿一般躺在萧倾九怀里,她全身上下滚烫无比,只觉得萧倾九的身子冰凉至极,触手便是她渴望多时的冰凉。
虽然她知道,不该这样,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去摸那冰凉的朱唇,冰凉的肌肤。
封玦心中狠狠的鄙视自己,天呀,是不是男人扮的久了,已经开始男人化了?不然,如今面对一个小姑娘,她竟然克制不住至极内心的欲望!
柔软无辜的玉手在脸上游走,萧倾九脑子突然炸了一般,嗡的一声响了起来。
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四肢百骸,只觉得自己脸都要被那只手给灼伤!
滚烫却又有一种莫名的酥麻划过心尖,萧倾九咽了咽口水,抱着封玦疾步进屋,将她轻轻的放在床榻上:“阿玦哥哥,你怎么了?你身上好烫呀……”
哎呀,这模样,怎么怎么看怎么像书中描述的那般,“红烛暖阁春闺处,佳人二八体似酥,皓腕轻缠身婉转,醉眼朦胧解罗衣……”
呸呸呸,想到那画面,萧倾九就羞的玉脸通红,一耳巴子扇在自己的脸上,他都在想什么呢?
不知羞!
阿玦哥哥是男人……是男人啊喂……
“阿九……”封玦扯着萧倾九的领子,让他靠近自己,她根本管不住自己,一寸一寸的贴近对方,她咬破舌尖,方能克制自己,微微喘道:“阿九,对不起,阿玦哥哥骗了你,嗯……”
一声娇媚至极的身影传来,封玦自己都不敢承认这是她自己的声音,萧倾九吓坏了,他的阿玦哥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急的双眸猩红,道:“阿玦哥哥,谁欺负你了?哪里疼,哪里伤了,告诉阿九,告诉阿九好不好?”
体内的叫嚣的欲望让封玦难以自持,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翻身将萧倾九压在身下,封玦扯开萧倾九的衣服,张口便咬在萧倾九的肩上。
------题外话------
一看咱们的九爷就是那种纯情小男人,还是那种饱读小黄书的纯情小男人呀,不然,什么艳诗张口就来呀!哈哈哈……
封玦一愣,随即大怒:“滚!”
长孙容络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用这个字兜头骂过,可是长孙容络是皇家学院的先生,虽然没有教过封玦,可是这么大的孩子他接触不少,比封玦还纨绔的都有,是以,他并不将封玦的态度放在心上。
封玦执意不肯接受他的帮助,他也就不多管闲事,有些药忍一忍变过去了,想来闺中的女儿家能有什么了不得的药?顶多是房中夫人太太那里偷偷讨来的,用于闺房助兴的药物。
长孙容络带着众人离开,云琰眸光微闪,落后一步,没有跟长孙容络离去,待众人离开之后,他推门而入,屋中哪里还有封玦的身影?
一进屋,云琰便闻道了一股血腥之气,他面色微沉,看向软塌下面,对身后的寻泗道:“去瞧瞧!”
寻泗领命,拔出长剑,将软塌掀起,下面赫然躺着一个人。
“王爷,是谢太傅家的幺子谢荻,还有气,没死!”
云琰眉头一皱,将桌案上的一杯茶水泼在谢荻脸上,谢荻瞬间醒了过来:“啊……”
他抹了一把脸,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叫唤道:“好一个臭婊子,小爷也敢打,哎呦!”
待他看清面前的人时,谢荻一惊,顿时跪地:“王爷……”
云琰将手里的杯子砸在谢荻脸上,嗤了一声:“废物!”
“王爷,那里还有一个女人!”
云琰看去,果然看见不远处的屏风后,床榻边缘,躺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那女子眉心插着一枚银针,显然是封玦的手笔。
云琰眉头一皱,起身,见窗户是开着的,他飞身追了上去。
若是封玦真的中了药,这么出去自然是不妥的。
封玦中了药,按理来说跑不远,不过,云琰四下望去,却不知封玦去了哪个方向。
突然,云琰看见不远处的台阶上有一滴血迹,他瞳孔一缩,快速跟了过去。
不过,刚转过一个走廊,面前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了云琰的去路。
墨砚朝云琰行礼道:“琰王殿下,我们家相爷请殿下去青莲池坐坐,相爷准备了一些素茶,还望殿下赏脸!”
云琰拧眉道:“左相盛情难却,墨大人先行一步,本王随后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