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身体太酥软了,再加上想到她是自己儿媳的身份,跟平日里和姬妾们在一起的状态比起来,弘历觉得格外兴奋,仿佛又回到了十几二十岁那种对女人予取予夺的雄姿,大喜之下,动作越来越粗暴,毫不怜惜地在马春花身上驰骋起来。
守在外面的丫鬟听到屋里不断传出来男人的嘶吼,女人的低吟,不由得面面相觑,脸都被吓白了,可又没人敢进去阻止。
……
第二日清晨,弘历醒来的时候发现马春花正坐在一旁怔怔地看着自己,难免有些老脸发烧,正想说点什么,马春花却先开口了:“妾身酒后失德,还请王爷忘了昨晚之事。”
昨夜一展雄姿,弘历醒来过后觉得通体舒泰,心情也格外地好,看到她知情识趣的样子,反而舍不得杀她了,迟疑片刻,说道:“马姑娘,你放心,昨日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见马春花默默点了点头,肩上的锦被不经意滑落了一丝,露出充满吻痕的脖颈,弘历怜惜地伸出手去摸了摸:“疼吗?”
看到弘历伸过来的受,马春花下意识想躲,但不知为何,似乎犹豫了一下,当他的手触及自己肌肤之时,她身子不经意一颤,微不可闻地回答道:“不疼。”
弘历露出一丝胜利者的笑容,很快起身穿好衣裳:“本王不便久留在此处,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马春花紧紧裹着被子,默然无语,看着弘历消失在门外,心中哀叹一声:皇上,我为了你,做出这么大牺牲,您又知不知道……
“王爷,已经处理掉那几个丫鬟了。”
听到侍卫的禀告,弘历挥了挥手让他下去,沉默良久,最终还是舍不得杀掉马春花,安排了一些心腹婆子丫鬟到马春花院子里服侍,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出入。不知不觉又想到昨晚马春花那迷人的娇躯,弘历觉得身体某个部位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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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被公司派到鸟不拉屎的郊区去了,忙得天昏日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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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如今世子已经过世,不然我们可以用滴血验亲的方法。”另一人刚说完,周围传来一阵惋惜声。
“无妨,我们爱新觉罗一脉血统奇特,对其他血液有很明显的排他性,非我皇室血脉,必不能相溶。端碗清水来,用本王的血试试。”若是于万亭在边上听到他的话肯定要心生怀疑,弘历明明不是皇族血统,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这样说?
其实这是钱甄嬛的一个大秘密,当初于万亭无意间露出了让她献身雍亲王,她心中害怕,连忙说自己已经怀了他的骨肉,料想这样一来,于万亭便不舍得把她送给其他男人了,哪知道于万亭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欣喜若狂,用尽花言巧语骗她献身雍亲王。钱甄嬛彻底死心,只好按照他的计划进入了雍亲王府。
钱甄嬛没料到雍亲王对自己一见钟情,不仅没有嫌弃她不是处子之身,反而更加疼爱自己。正所谓治愈一段感情的最好手段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钱甄嬛的心态也慢慢起了变化,时间一长,便日久生情,自然而然怀上了雍亲王的骨肉,但是她担心于万亭对自己的孩子不利,于是将错就错骗于万亭说孩子是他的。一直到临死之前,钱甄嬛才悄悄告诉弘历真相,弘历本来就因为自己好好一个凤子龙孙,却有一个江湖上邋遢老人跑来说是自己父亲而不爽,听到真相顿时喜出望外。城府极深的弘历并没有将真相告诉于万亭,借此将红花会利用得团团转。
很快便有手下端来两碗清水,在双胞胎婴儿哇哇的哭声当中,挤了两滴血在碗中。
“王爷,您看……”手下将两只碗端到弘历面前。
“你们先下去。”弘历挥了挥手,一众手下连忙退了出去,纷纷庆幸不已,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妙,如果是王爷的孙子还好说,如果不是,那么就是一个极大的丑闻,所不定王爷一怒之下便会杀人灭口。
弘历面沉如水,拿起银针扎在自己手指之上,将血挤到碗中之时,手指居然有些颤抖,他极为喜欢福康安这个儿子,自然不愿意他绝后。
看到碗中的情况,弘历的眉毛慢慢舒展开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来人,本王要到马姑娘那里去。”
开门进来的一众手下,见到他的表情,哪还不明白,连忙跪下道喜:“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弘历的心情终于好了点,一路上颇有兴致地抱着两个孩子往马春花所住的院子走去。
“拜见……王爷。”见到弘历,马春花也有些意外,本想开口喊公公,但想到王府中规矩应该和民间不一样,而且自己并不是福康安明媒正娶的妻子,连妾都还不是,一时间颇为尴尬。
弘历见她眉宇?眉宇间有股浓浓的悲伤之情,穿着一身雪白的孝服,娇怯怯地站在那里,简直是我见犹怜,不由开口说道:“马姑娘,希望你能理解,你身份特殊,所以不方便让你参加福儿的身后事。”
原来王府中已经在举办福康安的葬礼,但是马春花还没来得及和福康安定上名分,弘历自然不好让她和福康安的世子妃,以及众多姬妾一起去哭灵。
“妾身明白,只怨福薄。”马春花凄然一笑,看到弘历手中的双胞胎,顿时眼前一亮,连忙伸出手去接了过来,“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弘历将双胞胎送到马春花怀中的时候,手背无意间拂到了她因为奶水充盈而饱满的胸部,那种异样的触感让弘历有些尴尬,见马春花似乎并没有注意道,连忙说道:“马姑娘,本王好像闻到你身上有股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