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这个干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你。”

在他因惊讶而微微松开的时候，少女离开他的怀里，蓦然瞥见旁边的素影，“师父！”

“玥儿，你刚刚……”

她和赵澜笙的对话，素影听得很清楚，以为她是不是不记得了，却听见她叫自己师父，更加疑惑。

“师父，我怎么在这里……”

“你刚刚晕过去了。”

少女喃喃自语，“对啊，我明明在医院办公室的，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

素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问道：“玥儿，他……”她指着赵澜笙，“你不记得他了吗？”

“我不认识他，怎么会记得他？”

赵澜笙背对着她，垂头苦笑，却又像在哭。她记得屡次折磨她的素影，却不记得爱她的他……

多么可笑。

“你……”少女走到赵澜笙的面前并蹲下身子看他，“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他想说，却发现惊慌诧异之下，所有言语都卡在喉咙里吐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了？”少女在他眼前挥挥手，“你说你是我夫君，我肯定要认识你啊！”

他仍然一言不发。

他总算明白安蓁神志不清不认得任何人的时候，端木琰的心情。

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分开二十年，而她还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不记得他了。

“你说话啊！”少女还奇怪这个人怎么就只会低头不看她，“我叫……容玥，你是不是认识我？”

“是……”

“那你叫什么？”

“端木珩……”

“那我可能真的不认识你。”少女思考了一会儿道。

真的，不认识他了……

老天爷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玩笑？

他把端木琰支开，和花若枫带着五大家族几百弟子攻上圣魂宫，历尽艰辛才救下她，却换来……她不记得他的局面。

玥儿，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

“喂，你别这么沮丧的样子啊，不然我告诉你个秘密吧，免得你怪我把你弄哭了。”少女附在他耳边，“其实，我不叫容玥。”

赵澜笙愣了下，随即抱着疑惑的问道：“你……”

“我叫唐悦悦，悦耳的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