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肯让他碰,转了个身避开花若枫,突然感觉衣袖一动,是容玥在迷糊中抓紧他的衣服嘤咛着。
“她喊了你很久,你现在才过来看她!姓赵的你別告诉你今天吃错药了!”
一向沉穏的他,只会为她而发火。
“随你怎么说。”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赵澜笙顿住了脚步。
“你能让我知道,却不敢告诉她你的身世来历?”花若枫的每一句都重重的击中他的心房,“你可以不说,但是憋在心里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总之蛊虫的事,你必须跟她说清楚,我想她也不愿意每次看你这么累而什么都不能做,这个丫头倔得很。”
同样的事,他也有经历过,以为隐瞒是对她最好最安全的办法。
赵澜笙闻言也没有说什么,他走过去把容玥放回床上,站在床边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下。
花若枫再回头看了一眼,本想多陪她一会儿,但是又揭开了帐帘走了出去。
{}无弹窗他怎么了?忽然就变得这么冷淡?
容玥觉得,他说的一定是气话……对,说不定过了没多久,他就会消气了……
轩辕彻上前扶起快要晕厥过去的她。
就这样等到夜晚,她依旧没有等到赵澜笙过来看她。浓烈的倦意彻底淹没了她的最后一丝精力,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花若枫走进来,看见闭着眼睛的她,想了想还是坐下,并没有叫醒她。他微俯下身,拨开她额前垂下来的发丝,露出她的睡颜,听着她起伏微弱的呼吸,这傻丫头……
没有见过比她更笨的丫头了。
他単手托住下巴,眼睛在她身上久久移不开,担心她随时醒来。
“你別走……”容玥迷迷糊糊中抓住床边的一双手,嘴里喃喃道:“別生我气了……呜……”
花若枫慌忙地擦掉她浅浅的眼泪,这不是哭泣,更像是呜咽,像在诉说着不能言喻的痛苦和满腔委屈,这大大咧咧的丫头也会这样……
心念一动,他低下头,薄唇往她的唇上凑去……
帐帘忽然迎风吹起,一阵强劲的掌风扫起,花若枫霍然回过头,“谁?!”他冷喝一声,袖子一动,金针以微弱之势抵挡住对方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