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哥,是我。”
砰!昭阳郡主话落,就被推了一下,撞到旁边的柜子,她撑着站起身,“辉哥哥?”
“你能別说话吗?”纳兰辉感觉全身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而撕裂,让他痛不欲生,他虚弱地指着她,“我听着……就恶心!”
本来纳兰辉就对她存有误会,她只是想跟他解释,“辉哥哥,你上次真的误会我了,我跟阿彻没什么的!”昭阳郡主慌张地掏出一个泥人小女孩,“辉哥哥,你相信我!你看,你送给我的所有东西,我全都好好保存着,没有弄丟!我是真的在乎你!”
纳兰辉猛地抬手,把小泥人往地上一甩,脆弱的小泥人在落地之后彻底变成粉碎,满地碎片狠狠的刺痛她的眼睛,昭阳郡主不可思议地喃喃道:“辉哥哥……它碎了,你……你为什么要把它扔掉?”
“它的另一半已经死了,既然你觉得它们这么般配……那么死在一起,不也是很好?”
“什……什么?”
“因为我看那个泥人不爽!”他扬起抹冷笑,散发着逼人的寒气,“这个理由够了吗?郡主。”
{}无弹窗拿走可以调查的证物,两人便急忙离开。
五皇子府的书房内,花若枫把小刀递到赵澜笙的面前,“这是刚发现的。”
“用刀刺激马匹,倒是挺简単的手法。”
“……”这也能猜到?
“我看过了,桥上的绳子被人轻轻一割,一拉就会断。”花若枫说着,又拿出枚飞镖,这可是他花了好大的劲才拿到这枚飞镖,“就是它劈断了两边的铁链,看来主谋还是个高手。”
赵澜笙静静地分析着,手指轻敲几下桌子,“不论是马儿还是木桥,全都被动过手脚,看来主谋不但心思谨慎,而且极为狠毒,不惜一切也要达到他的目的。”
“对方目的不纯,马儿、木桥,种种证据证明对方是要针对邵诺,可最后受伤的反而是纳兰辉。”
邵诺只是个小小官员千金,谁要不惜害她丧命?
“光猜怎么猜得着?这事情先放下,我们去太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