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陵王爷走后，秦丞相停住脚步，冷着脸看向儿子，“你昨晚真的……了吗？”

“……是。父亲，你骂儿子糊涂也好，鲁莽也好，儿子绝对不还口。”

秦丞相冷笑了下，“算了，她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我也不怪你。”

秦越明显一惊，没想到父亲没有怪他，他点下头，“儿子明白。”

秦丞相看了他一眼，便越过他身边，脚步走向养心殿。

秦越依然站在阶梯上，想起昨日夜里，欢爱的画面仍然历历在目，让他好不满足，他冷勾起嘴角，也跟着走进去。

……

在此之前：

秦灵霜早就起来，她睁开眼睛，掀开布帘，下床打开窗戶，感受着阳光的温度。

丫鬟听见秦灵霜起床的声音，便机灵地拿起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和鞋子递到秦灵霜的面前，“小姐，奴婢帮您更衣吧。”

换好衣服后，秦灵霜指了指床上，“小环，床上太乱了，你去收拾一下。”

“是。”

小姐的床上还真不是一般的乱，整张被子已经翻过来，枕头都落了地，甚至上面的丝线都散开来，打了好几个结，床上还有点点的血迹，小环轻呼一声，“小姐，您是不是受伤了？”

“怎么？”

“床上有血，奴婢以为您受伤了，让奴婢看看吧。”说完，小环跑到秦灵霜面前，轻轻扶起秦灵霜的胳膊。

秦灵霜看了一眼，瞳孔紧缩，边说边退后，刚好双手撞到木檀桌，她一手被小环提起，另一只手则在背后摸索到一把剪子，她在自己的手上狠狠地划了下，然后露出茫然的眼神，抬起手，脸色猛然大变，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不知道……啊，我的手真、真的受伤了！”

“小姐您等着，奴婢去唤大夫！”小环急急地跑了出去。

秦灵霜低头看了眼伤口，还需要唤大夫吗？

这一看就不是受伤的血迹，加上凌乱的床上，她隐约能猜出怎么一回事。

这些血迹更像是……秦灵霜不敢想象下去。

或许是惊讶，或许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