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景道:“怎么样,怎么说?”
陆明月羞道:“你怎么想?想要……还是不想要?”
陆白景抱在怀里说:“我的宝贝姑奶奶,我这是从席上溜出来的,你快告诉了我,让我心里有底,我操心一天了。”
陆明月身子一背,道:“没有。”
我呆呆放了为陆明月夹菜的筷子,只见陆白景脸上一片失落,偏又柔声道:“没关系,正好了。以后机会还多。”
陆明月认真瞧了陆白景半晌,这才咬指一笑道:“骗你的。”
陆白景呆了好半会儿,将陆明月横抱起,转了一圈,唤着:“我的宝贝,我的月儿。”便往房里去。一面走一面道:“张全,和诸位大人说,陆白景夫人有喜了,他回家照顾夫人去了!今
夜的费用全记我账上,让他们尽兴!”
张全应是,转身赶走。
我跟上在陆白景后面道:“爷小心,爷要小心啊!大夫说姑娘身子虚……”
俄而已迟了。结实吃了一晚闭门羹。我站在门外,未及片刻,听见里面陆明月柔声嘤咛:“爷顾念着奴些……只这么,怎么好?”
我脸唰地烫起来。
陆白景道:“自己都快顾不得了,你就是个妖孽。”
陆明月道:“看伤着他……”
陆白景说:“多早着伤着他……”
浪语秽言我耳不忍闻,辞不堪述,往厅里坐去了。
因这突如其来之喜,南垣崇景居暂成为陆明月的待产常住地。陆白景便又为其中添置了不少东西,且将南楼二阁分与许吴二位大夫常住,专职早晚与陆明月请脉调理。
信确如陆明月构想那般发回陆府,只说忆母心切,骤添顽疾,不堪旅途颠簸,在故居将养。
然而世上无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