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公开的基础科目。”白褂子冷冰冰地说道，挥了挥手。

工作人员把一个通过者送上了那台椅子，接入仪器。

没过几秒，显示屏上一片红光，第一个上去的人捂着脑袋下来，吐出口血。

白大褂不带感情地说：“下一个。”

“等等——你们在干什”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金发就被照样架到了椅子上，在接入的一刹那，他表情痛苦而扭曲，显示屏微微闪过一道绿色，白大褂神色微微一变。

然而下一刻，显示屏红光大作，白大褂叹了口气：“下一个。”

金发情况似乎比上个被试者好一些，他没有吐血晕倒，也还能自由活动。

“怎么回事？”

苏烈顺手扶了一下他，金发朝他感激地扯了扯嘴角，仿佛是想笑一下，但是抽搐的面部让他无法做出这个表情。

“太可怕了……好像整个人都被抽离了身体一样，太可怕了……”

另一个被试者似乎吓破了胆，他举手示意。

“长官！我申请退出！”

白大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离开了。

白大褂看向苏烈：“你呢，是参加还是退出？”

苏烈说：“会有持久影响么？”

金发青年在他身后发出微弱的声音：“别去……”

好像白大褂倒是没想到苏烈和会继续问问题而不是选择直接离开，特意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然后回答：“不会。你别看他那样，回去以后休息几天就好了。”

忽视了金发的抗议声，白大褂继续说：“我们研究了接近三十年，如果不考虑后遗症，速度会更快。”

“所以，这只是一次实验？”苏烈沉下声音。

白大褂忽然觉得不敢直视面前这个被试者的眼睛，他错开目光。

“不是的，通过之后，确实会直接进入编制。”

白大褂脱口而出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多了。

苏烈走进了那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