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哪儿不一样。
他伸手揽过叶少言的肩膀,青年顺势将头靠在他的颈窝。灰色的发丝滑过苏烈的下颌,带着一丝叶少言特有的,像是青草一样的气息。
忽然他感觉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苏烈低头看去,叶少言的额角渗出一丝汗水,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
“我叫医生。”
“不……不是……”叶少言忽然慌乱地抱住他,好像被某个力量拉扯着,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他垂下手,轻轻摸向叶少言的腹部:“是这里疼?”
即使隔着衣服,苏烈的掌心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阵颤栗,他皱起眉准备起身联系医生。
“不是说之前那件事没关系么?”
苏烈感觉到他怀里的人收紧了手臂,脖颈拂过他略显急促的呼吸。
“抱我。”
他听见叶少言在他耳边说。
(删节)
在清理干净之后,苏烈还是叫来了医生。
叶少言拿被子捂住头,苏烈一脸无奈地把他从床上挖出来。
医生谨慎地取出一系列仪器,轻手轻脚地一项项检查。
不仅仅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头胎雄卵案例,也是因为旁边虎视眈眈盯着他看的苏烈。
不过还好,看着仪器显示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雌子的身体状况也比预料中的好。
“那之前的阵痛是怎么回事?”
医生思考片刻:“母体中的信息素不足也会导致虫卵的焦虑,您如果需要,可以把信息素提取出来,让雌子常备。”
苏烈:“……”
毕竟跟了苏烈多年,医生了解这个表情的意思是“不必了”。
他迅速收拾好东西,留两个孕产学白痴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苏烈摸了摸叶少言的头发:“有要求,直接说。”
叶少言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啊。在军校谁选修这一科?”
进入军队的雌子,是雄子最不喜欢的那种类型。他们往往过于强悍、性格刚愎,也因此不好控制。因此即使全日制军校有生理课,大多也没有雌子爱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