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失落之后,陈以白侥幸地想,是不是苏烈并不如传闻中那么重视他那可恶的雌侍,只是做出来的形象罢了?
苏烈难道会看在陈可清的面子上原谅他?
叶少言看着陈以白脸上不停变换的神色,最后居然定格在了期待,忽然一阵没来由的烦躁涌上心头,腹部有些隐隐作痛,他坐在苏烈身边,强撑着没有表现,苏烈却几乎是同时侧头看向了他。
苏烈也许并不知道刚才那么一瞬间叶少言和陈以白脑子里究竟闪过多少比特的信息,但是他能够很明显地看出来叶少言略显苍白的神色。
“怎么了,不舒服?”
这是自陈可清他们进门以来,苏烈第一次开口说除了“然后”和“嗯”之外的一句话,却并非对着来访者。
这句话的声音很明显与之前不同,低沉而醇厚,除了收集信息的诉求之外,传达出来一种令人着迷的温暖。
陈可清忽然有些理解陈以白是怎么掉进坑里的了,如果不是他和苏烈知根知底,他也许也免不了被这种温柔迷惑吧。
并非他传达光与热,他就是光源本身。
不管苏烈对这个雌子如此温和有什么其它目的,陈可清都决定好好查一查叶少言的底细。
好在叶少言的阵痛很短暂,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上去却没有大碍。
苏烈看了一眼陈可清三人,不免神色有些不善。
“少言不舒服,要不你们另外选个时间再来?”
“不用了,直接交给执法协会吧。”
叶少言其实近来也渐渐习惯了有什么说什么,苏烈几乎从不对他生气,这让他虽然心存疑虑,行动间却十分放松起来,即使一个雌侍的自由表达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他们自己却做得十分自然。
苏烈的眼神滑过陈可清他们,又回到了叶少言身上。
他很自然地拉过叶少言的手,食中二指搭在他光滑洁白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