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切都成了虚影，只有一个那一个人，他即将要取她的性命。

一步错，步步皆错。

怎么也没有料到，被侍卫牢牢禁锢着的书怜竟然会挣脱开束缚，奔到书凝身前为她挡住了致命一击。

身体直接被穿空，血肉滚出，鲜血骤然淋漓了一地。

时间突然停住……

也罢，也罢。

命运如此，也不好强求。只要是拥有书族血脉的人，也是足够了。

“既然有人愿意为你受死，你的命……我也就不拿了。”

书寂淡然，仿若杀的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

“疯子！”书凝对着他大声嘶吼，接住书怜倒下的身躯，眼中的泪止不住的哗哗流下。

“书怜，你不该，不该这样。该死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替我承受。你应该好好活着的。”

书怜颤着手，想要为书凝擦拭掉眼泪。

不是巫族的人都不会知道，巫族其实分为两个派系。一正一反，就像是巫族的巫女与女巫一样，不要因为看似一样就混淆了。

巫女属于救治，女巫属于下咒。

哪怕巫族强大，是类似神的使者，可也有所区分。而他巫知，本该是巫族那属于正的一派，可因为一些事情被驱除族谱，又因为一些因果成为反的那一派。

“既然你知道我巫族有两个派系，那么你以为我会是哪一个，更或者你希望我是哪一个？”巫知的眸光深邃，里面蕴藏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书寂笑了笑，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你是哪一个派系与我无关，只要你是巫族的人就好。”

“既然这样，那你何必多问呢？”这老头可真是一个老狐狸！

巫知眼眸眯起。

“大人，你就不能解答小的好奇心？毕竟这个问题也算是对你可有可无，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是对我不会造成多大影响，可如果是在一些有心人之中，就不一样了。”

“……大人，我可是知道你来这的目的。”

“外面的那些人不是也一样，还是说你设的这个局就是为我们？”巫知危险地看着书寂，寒光一瞬。

书寂依旧是那和气的表情，“大人以为如何？”

“自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