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信誓旦旦的说是木易皇子的错。
眼下看来,这个国师真是胆大包天,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今仔细的想想,事情的确是有些不合理的。
木易这个孩子生性单纯,是最没有野心的一个人,甚至还没有成亲,也没有与那位大臣走的近,怎么会就突然去了圣冥国就开始谋算了呢,就算是谋算,木易是他的儿子,也没有蠢到让国师知道了还不杀了国师的性命,让他回来告状。
羽桑帝现在是彻底的清醒了。
清醒之后也清楚,国师这个人,是不能留的。
当然,虽然他现在是这么想的,却不能在顾朝颜的面前说这些,这些都是他们羽桑国自己的事情,闹到外人面前实在是丢人。
眼下他对木易实在是有些愧疚。
想想从他回来的几个月时间,他都在被软禁。
顾朝颜瞧着这羽桑皇的样子,便知道他是信了自己的,现下的心里正不好受呢。
顾朝颜心里淡淡的笑了笑。
果然与她所想的一样。
羽桑皇,一个轻而易举就会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相信国师的说辞的人,也会很容易相信自己的儿子而不相信国师。
这样的人变起来实在太快了。
他的信任实在没有任何的用处。
也难怪羽桑国一年不如一年。
不过。
趁着这个时候,顾朝颜还是不客气的说道:“说起来,木易皇子与我们当初还有合作,原是说依着黄鹤楼的模式在羽桑国的十五座城池也开一样的酒楼,我们黄鹤楼与他五五分账,他的那五分,则是充入国库,没想到,就这么被国师给破坏了。”
“”
“毕竟羽桑国除了挨着我们圣冥国,旁边还挨着霁云国,倘若酒楼能赚取霁云国人的银钱,倒是能让羽桑国的国力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