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燕永奇恍然大悟。
的确,他和彭五见过许多次,无数次见过彭五眯起眼睛的时候,他厌恶死了这个小眼睛的男人,却不曾想到,在这样的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下,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隐秘。
燕皇接着分析:“你和彭五长得这么像,所以,你是他的孪生兄弟吗?”
彭五站在牢房的暗影里,并不说话,隐隐透出几分颓败来。
燕永奇急忙说道:“我知道,有个叫彭四的,是彭五的孪生兄弟。”
说完,燕永奇就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够准确。
因为,准确一点来说,他所以为的彭五其实是彭四,而彭四,才是真正的彭五,才是当年入宫做了他母妃宫院侍卫长的那一位。
“这人,在皇叔手里。”燕永奇急忙补充道。
当初在西疆,随心抓了彭四,也就是真正的彭五。
如今,此人就在燕凌寒的手里。
此时,守在这天牢内外的就是皇叔燕凌寒的人,一问便知彭五的下落。
于是,燕永奇迫不及待地问道:“之前在西疆抓的那个彭四呢?”
“在另一边。”
“带路,我去看看。”燕皇说道。
很快,暗卫指路,将燕皇和燕永奇二人带到了彭四的牢房前。
眼前的彭四,就是真正的彭五。
燕皇在牢房门前停下脚步,朝着牢房内看去。
这个牢房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
牢房里的彭五听到有人来,微眯着眼睛看过来,看到是燕皇,他几乎出自本能地跪下,行礼:“草民彭五,见过陛下。”
燕皇微微抬手:“不必,如今我已不是皇帝,无须行礼。倒是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彭五微闭了眼睛,并未立刻回答。
守在一旁的暗卫禀报道:“禀王爷,此人曾服下过大量的罂粟,据百里大夫诊断,此人已有瘾病。发病时不可自控,身上痛痒难耐,唯有以头撞墙才能缓解。”
燕皇看过去,彭五的头上的确有干掉的血迹。
燕皇轻叹一口气:“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