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啰嗦了?我说的是实话啊。”“不,你的担心是多余的。首先,无论是父王还是皇叔,两个人都是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人,就算是二人政见不同,哪怕是最终真的有了皇位之争,那么二人也一定不会兴
起战事,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着急的?再者,父王想拿回皇位,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着急什么?”
说着,焦乐乐眨巴眨巴眼睛,脸上流露出期待的表情。
反正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一个局,偏偏她这傻夫君没看出来,还在这儿杞人忧天呢。
既然如此,反正在房间里待着也没事儿,就逗傻夫君玩儿喽。
燕永奇不解:“对我们来说怎么就是好事了?”“夫君,你看啊,要是皇叔当皇帝,你肯定没有机会当太子。可若是父王做了皇帝,你起码还有当太子的可能啊。细想起来,这可真是好事一桩。你做了太子,我就是太子
妃,日后还能做皇后,我们的孩子还可以继承帝位,啧啧……”眼见着焦乐乐越扯越远,越想越美,燕永奇急忙开口阻止:“好了,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雨。以后不许说这些,你不懂,大渝只有在皇叔手中才是最好的。他有谋略,又懂得
运筹帷幄,这一点我和曦泽都是比不上的。父王原先也是清楚这一点的,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就魔怔了。”
说着,燕永奇担心不已。
焦乐乐有点想笑,又勉强忍住。
她这傻夫君,还真是有点可爱。
纵然燕永奇忧心忡忡,可他的双腿不能走动,自然也就离不开这个院子,所以也做不了什么。
而第二日的早朝之上,有朝臣提出,说燕凌寒凶残暴虐,以非人的手段惩治三王爷燕永奇,有残杀皇嗣过河拆桥之嫌,所以奏请废帝。
此言一出,朝臣一片哗然,却也有那么几个人站出来提出支持,说此时若不废帝,燕皇一脉迟早被斩杀干净,一个不留。
当然,燕凌寒也有自己的支持者,因而这一日的朝堂之上,吵吵嚷嚷的,乱成了一锅粥。
这一日下朝之后,官员之间互通有无,更是将这件发生在朝堂之上的事情无限放大,隐隐有肆虐之势。
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这件原本发生在早朝上的事情就在市井之中流传开来,越说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