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刚到了门口,叶无缺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的喘息声,以及笑声。
“老头子,你好厉害啊,用力一点啊。”
“我的小美女,别那么心急,我要控制好力度,不然你会受不了。”
“哎呦,好疼,可是又好舒服啊,快一点,快呀!”
“好好……”
屋子里面的声音不就是老头子跟蓝星,叶无缺听见顿时火帽三丈,糟老头子居然搞上了蓝星,真是为老不尊!
想到自己引狼入室,叶无缺后悔不已,可蓝星是被老头子怎样花言巧语欺骗了。
“不行,我都没下手,死老头子就对蓝星图谋不轨,我要进去揭穿老头子的嘴脸。”
叶无缺猛地打开了大门,如箭般穿梭进去,厉喝道:“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看我怎样收拾你们!”
没有出现意料中的污秽画面,蓝星躺在沙发上,而老头子则是坐在外面,托着蓝星的脚。
蓝星没想到叶无缺会突然回来,高兴地朝叶无缺叫唤:“无缺,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呀。”
“嗯?”叶无缺在屋子里面到处查看了一遍,不见有异样,也没有古怪的味道。
刚才的声音可不是这样子的啊,莫非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吗?
叶无缺摇了摇头,自个又不是年老色衰,怎会听错,于是走近沙发,试探问句:“蓝星,你刚才在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吗?没什么事啊,老头子给我按脚来着,按完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听说还能治妇科病,无缺,你也过来试一试啊。”
“按脚!”
叶无缺意识到误会了,原来那是按脚,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屋子里做着不轨的坏事。
老头子笑眯眯地插话:“这是老夫的独门秘术,传了好多代,可是有一个规矩,我只能对像你这样的美女施展,对一些不相干的外人,真是抱歉啦。”
李胜男秀眉竖起,猛地跺脚一下,随即离开了拘留室,心底不停念叨,别再妄想这个男人会变化,烂泥扶不上墙就是扶不上。
在李胜男刚离开后不久,宁乐康满脸不甘心来到拘留室。
哐哐……
宁乐康敲着铁门,叫唤道:“小子,这里不是酒店,快点给我起来。”
“干嘛啊,我都还没睡够,你这么早来打扰我,有什么事情吗?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退下!”叶无缺安坐不动,如古代的皇帝般说话。
“可恶!”看到叶无缺丝毫不畏惧,甚至调侃起自己,宁乐康就越发忍不住怒火,“你可以走了,现在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不然你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叶无缺睡得有些迷糊,一时之间竟然没清醒过来,宁乐康似乎是说他可以走了,不是才刚把自己抓进来,这么快就放过自己,这样子不像是来寻仇的人做出来啊。
事实就是如此,而且宁乐康还很急切让他滚蛋。
虽说拘留室比其他地方要清静许多,但是睡在这个地方,叶无缺宁愿是换个地方,至少不会被蚊子骚扰。
既然宁乐康都不想陪自己玩了,叶无缺也就起身离开。
“你们两个带他离开,记住从后门出去,千万不要让记者看到。”宁乐康有点厌恶跟叶无缺待在一起,吩咐两人带走叶无缺之后,他也转身走开。
叶无缺摸着自个的脑袋,想不通宁乐康怎会那么好说话,他可是一拳打在宁乐康的脸上,鼻青脸肿不说,流了那么一滩鲜血,居然会放过自己?
再多想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叶无缺摇了摇头,径直跟着两名警员身后离开了警察局。
警察局的后门是一条幽深、潮湿的小巷,出来的时候还是下午,看不见有人经过。
叶无缺望着后门,耸了耸肩膀,奈何不了自己,那么也就不必多言,还不如是趁早离开。
与叶无缺离开的轻松写意不同,警局中一间办公室中传出阵阵怒吼声,外面的警员经过都吓得脸色紫青。
宁乐康把桌子上的档案推翻在地,怒气仍旧未消,歇斯底里地吼道:“那个小子是什么来历,能让那个老狐狸力保?”
老狐狸就是丰海市的警察局长,担任这个位置接近二十年,从来没人能够撼动,极少留下把柄,堪称是华夏公务员的楷模。
可在许多人心中,这一位局长大人就是老狐狸,除了没有留下丝毫的话柄给人家之外,做事是滴水不漏,从不得罪丰海市当地的势力,黑白两道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