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也不知道金叔叔有没有被妖物所害……”曲白秋有些担忧。
“没事的,就算是金叔叔被妖物所伤,只要除了这妖物,那么自然也就没事儿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去问问金盛,另外快一点疏散这些来客吧。”
两人打定注意,找到金盛,金盛听后满脸的不可思议和后怕之色,一张脸当时就煞白了起来,面无人色,凄凄惨惨,魂不守舍的差一点就瘫软在地了。
“老大,救救我,救救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自从回来之后,天天晚上做恶梦,梦到有一只牛犊子大小的黄鼠狼追着我跑,它眼睛满是怨恨,血红血红的在问我为什么毁了它的仙路,它要让我们金家人偿命,好几次我在梦里都被它给咬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全身疼痛无力虚脱了,很长时间都动不了。我,我好害怕,竟然真的有妖物,我都不敢给你们说,怎么半?怎么办?”
金盛上下的牙关都在打颤,发出阵阵清脆的牙齿撞击声,瞳孔不停的放大缩小,连连的吞咽着口水,惊慌到眉头紧紧拧住。
“金盛,你冷静一些,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另外,我刚才遇到了一个儒家的弟子,他说是接到了什么任务,就是来处理这件事情的,待会儿还有一位高人要过来,加上我们,不会有事情,镇静下来,千万不要自乱阵脚。”
叶无缺喝道,甚至他这喝声用上了内力,低沉但很有震撼力,如同当头棒喝一样,让金盛浑身一震,稍微镇定了一些。
“这么说,我还有救是不是?我还有救是不是?”金盛狂喜,眼中满是泪水。
“是的,现在我们要遣散来的客人。另外,我要问你一句,金叔叔有没有在,有没有被妖物所害?”
金盛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不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回来的时候我父亲就已经出国了,没有在这里……不过,我现在细细想来,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只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金盛缓了一下,强自镇静,它的直觉没有错,之所以这么着急要给叶无缺和曲白秋办接风宴,也是因为他十分的害怕一个人呆着。
这几天他被那个重复又真实的梦境已经折磨的快要疯了。
金盛强打精神将来宾尽数驱散离去,时间还早,有不少人心里都不痛快,虽然嘴上不说,但脸上都写出来了。
而赵思良和另一个二十多的年轻人,则站在门口,双目犀利的一个个盯着那些要出去的来宾,偶尔会拦下一个人,在他们身上拍拍打打一阵。
蛮横的很,这分明就是公开的耍流氓。
这行为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脾气火爆的还甚至要跟赵思良两人动手,却无一例外的被制的服服帖帖的。
“这位先生请留步,我管你印堂透黑,目内含煞,近日定有灾祸加身,若不驱邪禳灾,恐有血光之灾。拿着这只护身符,一千元拿好不谢。”
一名留住板寸头,穿着t恤家牛仔裤,只有一米七左右左右的年轻人正一脸正经的把一张黄纸符折成的护身符塞到一男子手中。
“神经病啊你,坑蒙拐骗竟然骗到这里来了?我告诉你们两个,最好不要惹我,否则我马上打电话报警。还有,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金家的保镖们呢?哪里去了?”
一男子大怒,任谁被人这么诅咒,说你有血光之灾也会发怒,况且还是在别人家门口。
那男子一愣,哑然失笑:“这世道怎么了?兜售护身符都到派对门口了,真是奇葩可笑。”
“老小子,给脸不要脸,你拿不拿?别以为道爷我闲的没事干才来这里卖护身符的,要不是道爷我气缠身,食你精吸你髓,让你精神萎靡,恐滋生疾病,或者精神失守容易出事情,道爷我还不卖给你呢。”板寸头青年怒道,全身上下哪里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小贩。
那男子就是不服气:“切,你当爷我真是傻啊?什么妖气缠身印堂发黑的?爷我耳朵里都听出茧子来了,爷我今天就不买你这些东西了怎么着吧。
你这个穷鬼要是叫我一声爷,爷白给你一千块钱都行,但是要我相信你的鬼话,那是没门儿的事情,这是原则问题,我不差一千块,但是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板寸头青年眼皮一垂,眯起了双眼:“老小子你说什么?道爷这符箓可是正一道龙虎山正宗的驱邪符,一千块钱童叟无欺,你可不要污蔑道爷我。
无功不受禄,道爷我不稀罕你那些臭钱,但是这符箓你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否则信不信道爷给你下降头,给你招厉鬼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