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扭曲，原本雪白的皮肤，如今布满青黑，娇媚的红唇也变得乌紫。眼神狠厉。带着质问开口。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帮助vivian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刚完成了结界，正在调息的苏、陆二人，暂时没有回答她的话。

在异世位面进行这种不属于这世界的力量作业。

就像是在平原居住习惯的人类去了海拔较高的地方跑步一样。消耗十分巨大。

过了一会，陆司婉一边喘息着展期站起一边回答，手边是长期被用来当拐杖的骨剑，用来支撑着身体。

嘴角扯着玩世不恭的弧度：“咳。。。哈。。。小姑凉，你难道不知道这三千界都是我罩着的？当年那群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保住的珍贵之物，怎容你为一己私欲毁去。”

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不管，你是受到蛊惑还是初心就是如此。但是要毁去那些家伙用命换回来的东西，我绝对不允许。”

此刻的陆司婉收起了长久以来的玩世不恭，神情前所未有的庄严肃穆。

或许是受到陆司婉情绪的感染，或许是glamorous难得的有些清醒。glamorous环顾四周，看着自己的处境，眼中有些惊慌。

“这些都是我做的，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对我的家做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先前那样的狠厉，甚至惊魂不定。

可是这样的惊惶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就换上了之前的表情，语气随之坚定“我并没有做错，我只是做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想做的事，这个世界不爱我，那我就毁了他！”

很多时候，不止是人性，能够思考的智慧生命体们，一旦沾染了嫉妒和欲望，就会变得面目全非。

回首望去，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看着glamorous的状态，陆司婉忽然觉得好像摸到了一点点门道，多年前，似乎也见过类似的场景。

只是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于是她语调开始带上讽刺。

“呵呵，不过是不甘和嫉妒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