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五天你要是失败了,只能说你命中注定就是叶瑾的手下败将。”妃樱说完已经将蛊虫扔到了叶玲的脸上,她脸上的蛊虫顿时同那绿色的蛊虫开始撕咬起来——
“呵呵,好玩!”妃樱笑起来,嗓音冷漠,里面没有丝毫得感情。
叶玲已经抬手抓住了那只绿色的蛊虫,然后吞了进去,很快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处,一阵噬骨的疼痛袭来,她用力地抓住自己的胸口:“怎么会这么痛?”
“半个时辰就好。接下来我不会在管你,你与叶瑾的私人恩怨自己解决。就算你死在她的手下,心头蛊也会把你的身体带回来给我的。”说完眼前一道黑影一闪,妃樱已经消失在她的眼前。屋内已经恢复如初般的黑暗,冰凉。叶玲躺在床上,享受着心头蛊给她带来的彻骨疼痛。脑袋开始异常的清醒,她突
然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来——
那时候她还是叶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叶家嫡女,虽然娘亲李氏只是个二房,可是她在帝都的地位却斐然,没有人不给她三分薄面。
那时候的叶瑾就是个连丫鬟都比不上的下人,低等人,她每天都以整她为乐,甚至到头来她都不屑于整她了,杀她都觉得脏她的手——
可是现在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杀了她,那样她就还是风光的叶家大小姐,她的娘亲还在,她现在应该已经嫁了一位如意郎君,有儿承欢膝下。这一切想起来是那么美妙,可是她的这一生全部都被叶瑾那个小贱人给毁了,她突然就变成了瞩目的焦点,就变成了人人都喜欢,风光满面的北王妃,而这一切分明都是
属于她的,都是属于她的。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里十分的不甘心,特别的难受,恨意渐渐地就将心脏处的那股痛意给吞噬了干净,她现在已经浑身麻木到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意,她想的只是找叶瑾报
仇,杀了叶瑾,她所有的痛苦,所承受的所有折磨,都将彻底消失。
心头蛊已经彻底抓住了叶玲的心脏,它的毒爪分泌着绿色的液体夹着妃樱的血液浅浅地滑过她的心脏,然后形成一层保护层,将她的心脏牢牢地包裹住。叶玲痛的大叫一声,然后彻底失去意识,昏厥过去。
夜幕渐渐降临,眼前地天色已经被黑暗渐渐地吞噬。黑暗地房间里,并没有点燃烛火,耳边除却窗棂吹过的风声,只剩下蛊虫噬咬东西地磨牙声,似远似近传至耳边,令
人头皮发麻。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一阵寒风趁虚而入也跟着徐徐地吹了进来,带来丝丝地凉意,一如眼前站着的黑衣女人,她容颜娇媚,可偏偏那张脸上却全是历经事故地
冷漠,让那张脸看起来十分地硬气。
“咳,咳。”躺在床上的人听见声音,从床上坐起来,没想到牵引了伤口,连续咳嗽了几声,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地说道:“宗主来了?”
“是我。”
话刚刚落下,妃樱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来,她站的位置正好挡住窗棂投递下来的光芒,让床上的人眼前彻底只剩下一片黑暗。
“宗主,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我要杀了叶瑾那个小贱人,我要杀了她——”
妃玲面目狰狞地看着妃樱,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有了一块好肉,遍布全身包括曾经引以为傲地脸上都是那蠢蠢欲动来回吞噬噬咬着她肌肤的蛊虫。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在照过镜子了,脑袋里只剩下叶瑾那张清冷的脸,似乎无时无刻地都出现在眼前,提醒着她血海深仇,这笔仇恨必然得是你死我活的才能结
束。可即便现在一次又一次地被她打败,她依然还是不甘心,半点也不甘心啊,凭什么她现在这么辛苦仿如蝼蚁一般地才能活着找她报仇,可叶瑾却能活得那么轻松,那么轻
易地就将她打败,那么轻易地就将她所有的辛苦付之一炬,她好恨呐!
妃樱低头看向眼前躺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叶玲,她的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恶臭般的味道,四处都弥漫着死亡地气息,可是她偏偏还是挣扎着不肯死——
她思忖着眼前的这个人对她还有多大的价值,到底值不值得自己救她一命?“我,我知道宗主的规矩,我,我还有绝招,我知道怎么能给叶瑾致命的一击。她,她现在已经中了我下的蛊毒,心智混乱,只要我在出手,叶瑾必死无疑,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