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小姐怎么会像是现在这样,敢对人撒娇,无理取闹的发脾气的样子呢?任何的恃宠而骄,都是需要有人宠的。”“或许是因为以前没有享受过这些,所以小姐便把自己内心里最渴求的童年都用在了现在吧!”小草叹息一声,然后说道,刚刚因为叶瑾的无理取闹的不情愿到现在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对她家小姐的心疼
了。
北雁现在也和小草的心思一样。
夜北陪着叶瑾吃完饭,打算带着她在院内走走,消消食,她就像是饿了许久都没有吃饱过一样,吃了很多很多的饭菜。他担心她吃多了不消食,到时候肚子在不舒服。
“夜北啊,我下午是不是还得去比赛啊?”
叶瑾挽着夜北的手臂,整个人都亲昵地靠着他,看起来十分的依恋着夜北。两人走到一半的时候,叶瑾突然冷不丁地问出这么一句。
夜北低头看向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还记得这事?”
“当然啊,我又没有失忆!”叶瑾气哄哄地说道。
夜北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现在的叶瑾就跟个瓷瓶一样,碰不得,一碰就碎,会哭会闹,还会发脾气。他根本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对不起,我错了。”
无价并不是有意要去听夜北和叶瑾说话的,只是每次都那么凑巧,夜北在叶瑾面前的所有妥协,都正好被他给撞见了。
他憨笑两声,然后说道:“对不起,打扰了王爷和王妃主子的雅兴,你们继续,属下等等在来!”说完闪身就要离开。
“等等——”
夜北的声音成功地让他的步伐停住,无价可怜兮兮地回头看向叶瑾,里面完全都是求救的目光。
叶瑾却突然笑了起来:“这次我可不会在帮你求饶,你这种性子的人就该好好吃些教训才好。”
无价被叶瑾的话给吓懵了,王妃现在都不维护他了啊,这下他是真的要惨了——然后他就听到了王妃主子笑着说道:“我们就罚他今天做我们一天的跟班,夜北,你说好不好?”
叶瑾现在的症状仿佛就像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一样,喜怒无常,可偏偏还保留着全部的记忆,唯独智商和行为变得有些像是个孩子而已。黎甄大半夜就被夜北召见过来,他替叶瑾把了把脉,然后又仔细地看了看叶瑾的全身,但身上都覆盖着衣服,他有些为难地说道:“我需要个人帮我解开王妃的衣衫,探查到她的伤口,然后在描述给我听。
”
按理来说这种事夜北来十分的合适,可他们这段日子里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根本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现在贸然让他看叶瑾的身子,他做不到。
他以后会明媒正娶的娶叶瑾,而不是现在这样。
最后还是北雁替叶瑾解开的衣衫,她受的伤在胸口,极小的一粒针孔,很明显是暗器所为。不过针孔里面已经没有银针了,应该是叶瑾自己已经运用内力将银针给逼了出去。“还是和我之前所想的一样,虽然王妃已经紧急地压住了毒发攻入心脉,但是这种毒却是一种慢性毒药,毒虽然是被压制住了,但是因为银针的位置在胸口的位置,听刚刚北雁姑娘的话,应该是伤及了心脉
,所以才会导致王妃的性情突然变的像是个孩童般一样。”
夜北听着已经皱起了眉头,他的眸光牢牢地锁在叶瑾的身上,早知道,他就不该让叶瑾去参加这灵者大会,否则也不会遭到叶玲的暗算。
无价在旁边也十分地自责地说道:“王爷,这事都怪我,我没有保护好王妃主子。”
“现在自责有什么用?振作点。”夜北的声音冷凝。
无价立即清醒了几分,他看向夜北:“王爷我现在就去把叶玲抓来给王妃主子赔罪!”
“你觉得叶瑾会让叶玲好过吗?”更何况夜北刚刚见过妃樱,她的实力深不可测,现在根本不是跟她硬着来的时候。
无价低下头,头次觉得自己很没用。小草走道了他的旁边,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别灰心,我们总能找到法子来帮小姐报仇的。”
现在无价除了夜北和叶瑾,最听的就是小草的话。她的话莫名的就能安抚他狂躁的情绪,让他变的冷静下来。
夜北看向黎甄:“黎先生可有替小瑾解毒的法子?”
黎甄忍不住犹豫起来:“此毒并非我以前见过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十足地把握治好王妃,但是王爷放心,我必然会拼劲全力治好王妃的。”
“有黎先生这句话就好,本王相信黎先生你。”
夜北的这句话给黎甄了很多的信心,他对着夜北点了点头:“夜已经深了,王爷和王妃早点休息吧!我们先退下,明日我在来看望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