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才不羡慕你有妹妹!咱俩可是闺蜜,你妹妹就是我妹妹,你老公就是我老公。”
她的脑子模模糊糊,说话根本不经过大脑。
钱秋雪哈哈傻笑,靠近她挨着,抓住她的手指头含进嘴里。
“下次不要买这个牌子的凤爪,一点都不辣。”
叶风华喝蒙了,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她任由钱秋雪含着自己的手指头,而她也有样学样地含起自己的另外一根手指头,不满地抱怨。
“都怪你,每次都买这个牌子的鸡爪,我吃完后都得拉肚子!”
钱秋雪傻兮兮地笑着,嘟囔着怎么鸡爪没有味道,越含着越觉得难吃,她吐出叶风华的手指头,不满地嘀咕。
“关我什么事情,你拉肚子证明你身体不好,看我。”
她举起手,亮出手臂上的肱二头肌:“瞧这,你摸一摸,硬硬的!”
叶风华不服,即刻拉起衣袖子,照着她的样子举起手,但是她的肌肉摸起来软绵绵的,而钱秋雪的却是硬硬的。
她觉得自己比不上钱秋雪,顿时沮丧了,放下手。
“哼,不就是有肌肉吗,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比劈叉!”
她站起来,踹开脚下的啤酒瓶子,劈叉完后得意地看着钱秋雪。
“你行吗?”
她和钱秋雪一起去学的舞蹈,她的身子骨软,所以学得比较好,而钱秋雪因为怕疼,练了几天就不肯去了,转而报了隔壁班的画画课。
叶风华每次都爱拿劈叉的事情刺激她,因为这是钱秋雪的一个黑历史。
二年级的时候,俩人约好了去学跳舞,上课第一天,老师教了劈叉,但是钱秋雪穿的衣服比较贴身,加上用力过猛,一个劈叉下去,硬生生地把裤子扯烂了,她后来不喜欢跳舞和这个黑历史也有点关系。
钱秋雪看叶风华拿这个事情嘲笑她,顿时就不干了。
她踉踉跄跄朝着叶风华走去,抱着她的肩膀威胁道:“你说过不提这件事情的!你撒谎,我咬死你!”
说着,真的张嘴咬上叶风华的后脖子肉。
叶风华被咬疼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推她。
“钱秋雪你个属狗的!牙齿痒痒了咬你老公去!”
她摸了一下后脖子,摸到一大滩水,小声嘀咕:“肯定有牙齿印了!”
俩人都醉了,对话基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完全是无意识地大吵大闹。
喊完了最后一点力气,叶风华清醒了一点点,她看着钱秋雪,忽然惊了一下,愣愣地想:钱秋雪怎么年轻了那么多,难道是整容了?
惊吓过后她的理智回来了,自嘲地扬起嘴角笑着,她都忘了自己重生了。
钱秋雪因为喝醉了,完全没有理智可言,毫无形象可言地又是唱又是跳。
叶风华开了另一瓶白兰地,斜着眼睛看着她,酒水从嘴角处倾斜而下,沾湿了前襟。
她也不在意,一口气喝完瓶子里的酒,随即傻笑着走向钱秋雪。
她抱着钱秋雪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胸脯之前,不满地抱怨。
“我都忘了你现在是个飞机场,一把骨头,一点弹性都没有。”
钱秋雪不懂她的意思,她说什么她都傻兮兮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