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方凌波骂娘的心都有了。
这群偷袭的没打晕他,而是直接套了个麻袋在他身上,在外头用麻绳缠了几圈。
套麻袋?下黑手?方凌波当下就反应过来是谁干的了。
他初来乍到也就惹了那么一个家伙,除了那个坐小轿的死鱼人还能有谁。
方凌波也觉得自己大意了,若放在以前他肯定不会这么就被人轻易黑了的。想当年他在岳阳城里,跟他不对头的纨绔子弟多了去了,但他心眼多,向来都是他给别人套麻袋的,别人想对他下黑手那是门都没有。
真是,自从离开岳阳城,不不不,是自从跟江春无一道之后,他真是不操心的日子过多了,整个人都废了。
“真是被江春无给养废了。”这想法一冒头就让方凌波把自己给吓住了。他脑子里闪过一点东西,好像要知道点什么东西了,可又抓不住,他没法细想。
方凌波被装进麻袋抬走了。他忙止住了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此时道不慌张,闭上眼睛仔细听周围的动静,感受着方位的变化。
待那几只癞蛤ma停下来时,一张简单的地图已在方凌波脑子里形成。
停也只是停了片刻,似乎是跟门房交代了一下,他们从偏门走进了一座宅子里。
这宅子修的倒是不错,方凌波闻到了一些花香,小径回廊,蜿蜒曲折的。
宅子里的地图虽然想着有些复杂,但方凌波还是估摸了大概,用来逃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癞蛤ma们将他放在一个屋子里,几个出去了,几个又进来了从脚步声听来,出去的和进来的应该不是一样的癞蛤ma。
方凌波感觉有棍子戳了戳他的腰。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新来的生物说话像是公鸡被掐住了嗓子,“是让我们扒还是你自己脱?”
“脱”?“扒”?这在说什么?业务也太不过关了吧!
方凌波觉得亏得是自己聪明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不然换个傻的,定要把这血淋淋的扒皮生意,当成逼迫良家妇男从事皮相交易的勾当了。
“脱脱脱!我自己脱!”方凌波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次换外面的人傻眼了。
“你……你可想好了!”外面的人语气是强装的强硬,带着几分不确定地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