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无心坐在马车上,拿出手帕,轻轻拭去了司空宸嘴角上的血迹,看到他脸色苍白的模样,眼中闪过几分心疼。
原本她还气他不顾自己的安危,这么拼命和胡继仁相搏,然而一想到若他这样豁出性命也是为了她,她的心就软得不行,哪里还生得起气来。
马车一路回到了云都,却没有回驿馆,跟冷陌然告别后,任无心便带着司空宸跟随云随风回了靖安王府。
云随风让管家安排一个清幽的院子给任无心和司空宸住下,还上上下下都吩咐过了,要把他们二人当做贵客对待。
任无心想起陆非白还在云国,便派人去把他请来,随即又吩咐暗卫回驿馆通知金花和宁青,让他们过来。
虽然靖安王府也有伺候的下人,但她还是习惯使唤金花和宁青。
没过多久,陆非白和慕容怜花便过来了。
陆非白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他和慕容怜花来了云国后,便在云都玩了几天,刚才他们正在约会呢,就这样被司空宸的暗卫打断了!
若不是看在他媳妇和任无心是好友的份上,他是绝不会中断自己的约会,跑来给司空宸治病的。
“麻烦陆神医了。”任无心歉意地说道。
慕容怜花闻言摆了摆手:“有什么麻烦的,不就走一趟嘛,听说你们遇到了埋伏,小心儿有没有受伤?”
任无心闻言心中一暖,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大碍。”
虽然她也受了些内伤,但没司空宸那么严重,调养几天便好了。
陆非白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任无心走进了里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司空宸脸色苍白的模样,皱了皱眉头,上前帮他把脉。
任无心在一旁等着,神色间不自觉地露出了几分担忧,待陆非白把完脉之后,才问道:“他的情况如何?”
“经脉受损,内伤严重,至少得休养三个月才能再用内力,我这里有一副专治内伤的方子,能帮他恢复得快些。”陆非白说道。
任无心闻言点点头:“多谢陆神医了。”
陆非白在一旁写药方,慕容怜花过来和任无心说话。
“小心儿,外面都在谣传你的相貌与那云国皇帝有几分相像,说你是云国皇帝流落在外的孩子,这可是真的?”慕容怜花八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