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澜看着小女人跟鸵鸟似的裹在被子里,不禁好笑:“刚才胆子不是大得很吗?转眼就怂了?”
“谁怂了?”宁九卿一听他说她怂,立即扯开被子露出脑袋,大眼睛瞪着他,小脸红扑扑的。
“嗯,没有怂,只是害羞而已。”宫墨澜一本正经地说着,趁机钻进被窝,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经过一番发泄后,他也舒爽多了,抱着怀里的人儿,心中更是满足,在她耳边呢喃道:“卿儿,谢谢你帮我,你不知道我刚才……”
“住口!”宁九卿小脸羞红,羞愤地打断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帮他那啥已经让她够羞耻的了,谁要再听他说起刚才的过程。
“好,我不说。”宫墨澜低笑一声,心中有说不出的愉悦,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暧昧道:“等打完这场仗,我们回了京城,便换我来‘出力’,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宁九卿脸上更是烧红了,心里还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以他的持久度,她岂不是要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天色不早了,睡吧。”宫墨澜亲了亲怀中人的小脸,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宁九卿刚才经过一番“运动”,手臂酸得不行,在他怀里很快睡着了。
一夜好梦。
…
经过近十天的日夜赶工,裁缝终于赶出了数万件救生衣,虽然还远远不够,但为了赶在北冥军卷土重来之前发起进攻,宫墨澜决定先率领兵马赶往风沙渡。
士兵中也有会水性的,这可以省下一些救生衣,不会水性的士兵穿上救生衣,算起来总共有四五万士兵可用。
因而宫墨澜带了六万兵马出发,剩下的人驻守永兴城,防止蓝月偷袭。
出征当天,宁九卿也穿上了宫墨澜给她准备的铠甲,看上去就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兵,在战场上没那么显眼。
六万人马在宫墨澜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出发,赶往风沙渡。
傍晚,大军在距离汶水河十里处停下,原地扎营休整,天黑之后再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