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先顾好自己吧。”任无心移开了肩上的手臂,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
“那老娘先走了啊,千里迢迢敢来大燕,可累死老娘了,这回定要一觉睡个够!”
慕容怜花说着挥了挥手,动作利落地往外走去,看到被自己扔在院子里的锦幡,弯腰捡了起来,又变成了老神在在的第一神算。
任无心看着那女人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里间。
大床已经被金花收拾整齐了,床单被褥全都换成了新的,看起来跟之前没什么两样,然而想起在这大床上发生过的事,任无心耳根还是微微有些发热。
慕容怜花的话回响在她耳边,搅得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乱了。
本来她想速战速决,等自己复了仇之后就甩了他,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有点剪不断理还乱了。
临走之前,慕容怜花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那只醋缸怎么知道你中了媚(和谐)毒?你是不是在他面前发作过了?”
依任无心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主动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除非是被人发现了,她才不得不说。
任无心点了点头,不但发作过了,还发作了两次。
慕容怜花闻言露出了一抹坏笑,凑过来贼兮兮地问道:“你们不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怪不得才短短半个月的功夫,小心儿对那只醋缸的态度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原来是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没有。”任无心不冷不淡地说道。
“那只醋缸竟然放弃了大好的机会,没有趁人之危?”慕容怜花一脸惊讶,显然不相信,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震惊地问道:“他不会是不能人道吧?”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男人也是一样的德性,若是美色当前还能把持住,肯定是那方面有问题。
“……”任无心彻底无语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的想象力这么丰富?随便一句话她都能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