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舒瑶纵深身下莲池,福临也险些跳了下去,可他是皇上身旁总是有个吴良辅,说时迟那时快,拦住了他的皇主子,自己跳了下去,将舒瑶救起。可是人虽是救了上来,情况却似乎更糟了,太医说她是什么内火外激,积火于心。说了一大堆,却没想出个解决办法。
太医们还在一旁争论不休,舒瑶自从被救起后,便发起了高烧,额头上的湿塌换了又换。
“够了,争论了这么久,到底能不能治好她。”
太医们相识一下,纷纷跪倒在地,“臣等无能。”
“无能!这么久你们就用‘无能’两个字来搪塞朕吗?如果你们治不好她,朕就让你们全部去给她陪葬。”
太医们震惊,俯身叩拜“皇上恕罪。”
“想要恕你们的罪那就给朕治好她。”
太医们起身相视片刻,一人上前道:“回皇上,从娘娘这症状和脉象来看都是风寒之症,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难道你们不知道她刚才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吗!”
太医再拜“皇上息怒,娘娘她确是风寒之症,不过据皇上所述,娘娘之症应该是由药物引起,有加上池水侵身,才会如此,如今想要治好娘娘就要找出娘娘之前到底服用过什么药物,臣等才好对症下药,不然只能是害了娘娘。”
听了太医的禀告,福临心下明了,一种无奈感死寂般的缠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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